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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整个舞场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悲惨遭遇，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救自己的时候......

当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想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冷静理智而疯狂：“不，我从不后悔。”

他从不后悔把主城区变成这样。

反正也不会有更加坏的结局了......

乐津没有说话，他只是凑过来亲亲碰了碰柒伊的唇瓣，夹带着夜晚的寒意和柔和，硬生生开辟了一条新的路线。

这种情况之下，柒伊又本能的怀念起药剂了。

奈何最近乐津看他看得很严，别说是药剂了，就连烟的数量都受着限制。

想抽烟，只可惜口袋里根本就没有打火机。

摸个半天，就只想到了乐津上午从给他的水蜜桃口味的棒棒糖。

小狐狸将棒棒糖的外层糖纸剥了，然后塞进嘴里咬住，糖被咬碎之后，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他露出个苍白无力又疯狂的笑容来：“够了，我知道的。”

他都知道的......

——“等我去了地狱之后，会亲自和那些人道歉的。”

.

第二天下午，小狐狸果然找到了乐津。

“当我的模特吧。”他如此要求道。

乐津没有意义。

事实上，面对柒伊的所有决定，乐津都是遵守，无论对还是错。

他坐在塔楼最高处的窗户边上，手里捧着一大束的向日葵，黑色的斗篷衬得手里的向日葵颜色愈发漂亮，和身后金黄色的落日相互映衬，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受到药剂的影响，柒伊并不记得自己的过去。

但是当他拿起画笔的时候，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他在纸张上迅速打了一个草图，然后开始着重细化乐津的眼睛，“其实我有点儿羡慕徐叔。”他突然道。

“为什么？”乐津问。

“因为他和陆橘之间至少还有一个人记得他们的过去......而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已经将这些事情遗忘的差不多了......”

“你想知道什么？”乐津问。

“我们是如何相识的，又是如何喜欢上彼此的，你是对我一见钟情么？还是因为其他别的原因呢......”

柒伊一口气说了一大段的话，可惜这些事除了上帝之外再无第二个人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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