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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我刚说完,傅东霖就冷着脸将手机扔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你说得对,追我的女人那么多,我是犯贱才要吃窝边草!”
说完,他便风风火火地换了套衣服,风风火火地出门。
就是关门声极大。
随意用手背蹭了下眼角,我暗骂一句幼稚,收拾好包也准备离开。
只是还未走到玄关处,脚下的地板蓦地开始晃动起来,有种控制不住的倾斜感随之而来,原本放置台上的高脚杯摇摇晃晃地,碰撞着大理石,碎了一地。
地震了,而且震感越来越强。
我勉强走到门前,刚想拽动把手,大门就被打开来,傅东霖修长又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像是跑了几层楼梯上来,他喘着粗气,满眼通红地拉起我就跑。
身后桌椅哐当的巨大声响传来,激起背后一阵凉意。
傅东霖揽着我,交握的手十指扣得很紧。
还没等我们下楼,整栋大楼已经承受不住地晃动起来,伴随着呼啸的风雨声。
傅东霖前进的脚步停滞,楼梯间的出口已被不知何时砸落的天花板堵死。
我们只能迂回找了一处三角区域,确保能撑到救援到来。
可石块砸落时,傅东霖还是转过身子护在我上方,嘴上还不忘道:“白禾嘉,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看是你心心念念的秦泽能救你还是我!”
听到这话,我眨着眼,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哽咽着问:“你有没有哪里疼?”
虽说还有空间,但止不住他有可能会被砸伤。
傅东霖显然被我满脸泪痕吓愣了,倒也不那么强势霸道,动了动身子朝我凑近了些,然后别扭地给我擦着,“哭什么?”
我挠了下他的手背,瑟缩着身子企图让他更舒展些。
就冲他舍命回来救我这点,原本熄灭枯萎的花火又重新燃了起来,快速地长满了藤蔓。
“傅东霖,我有点害怕。”
闻言,男人立刻嗤笑一声,而后瞥见我湿漉漉的眼睛抿了下唇角,“这么矫情,有我在怕什么?”
我选择性忽略前一句,继续可怜兮兮地望他。
“傅东霖,你抱抱我呗?”
“……白禾嘉,我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你被人换了根芯是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好不容易营造的温情氛围一下子就被打散,我几乎维持不住特意扬起的嘴角。
“不抱算了。”说着,我便要抽出他紧握我的手。
察觉到这个举动,傅东霖扣得更紧,瞪我,“白禾嘉,我是谁?”
我实在装不下去,干脆抬起下巴轻咬他的唇,又即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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