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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咚咚”的磕脑袋。
“饶?”慕容萧细细的品这个字:“爱卿莫非是在指责朕?”
娄右相动作一顿,而后更猛的磕头。慕容萧似是不忍,拂袖放下茶杯,走下去把他扶起来。
“爱卿何必如此。”他惋惜道:“朕自是知道娄家世代忠孝,但若是为此埋没了玺儿一身本领。”
“那才是大大的……”慕容萧嘴里慢慢说着:“不忠,不孝。”
娄右相一身冷汗激了出来,皇帝都这样说了,他就算再有意见,难道还能驳倒皇帝?
只是可怜他的小儿子。娄右相擦了擦冷汗,俯首又拜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快起。”慕容萧很是满意的看着他。他召来侍卫,将娄右相扶出去,自己则是坐在案前继续完成那副未完成的画。
此时的娄玺正在习武场舞枪。舞毕,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额。
“几时了?”他随口问道。
“回公子,戌时正。”丫鬟回答了他的话,很犹豫要不要把憋在口中的话说出来。
娄玺把帕子放进盘里:“爹爹还在宫中,可有消息?”
“玺公子。”丫鬟终于忍不住了,扑通跪了下去,盘里的水一荡一荡,洒出来不少:“您逃吧,新帝摆明了不是好人,他存心要折腾娄家!”
小丫头居然抽泣起来,声声控诉:“说要公子去边疆,谁能知道路上会出什么事情。还有老爷,早朝便未归,府里上下都在议论……”
“议论什么?”娄玺淡淡的问,他抬膝把盘打翻,水哗啦啦淋了丫鬟一头,把她骇得不说话了。
“不该你过问的,不要问。”娄玺像看死物一样的看着丫鬟:“只要皇帝愿意折腾,我乐意被他折腾。再让我听到你对他半句不敬,总有地方适合你待。”
小丫鬟像受惊的兔子,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跪着:“公子,玉儿知,知错了。”
她很害怕,小丫鬟还没有见过娄玺这样可怕的面孔。总是笑嘻嘻逗她玩的那位玺公子,好像只要碰上新帝的事情,都会变得格外暴劣。
“湘娉的信还没寄来?”娄玺重新拿起长枪,似是无意的看着剑锋。
小丫鬟抽噎着准备回答没有,第一个音节刚发出的同时,锋利的剑尖直直的冲她眼球刺过去。
堪堪停在不到三分的地方。
娄玺仿若无事的收起长枪:“既然没有,你就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来了什么时候走。”
丫鬟呆滞的动了两下脑袋。
房湘娉,房府未出阁的二女儿。南宁才女,原本和娄玺是对金童玉女,哪想帝位之争,硬生生拆散了这对良人。
至于究竟是不是良人,只有他们二人知晓。而那封让丫鬟在寒冬腊月湿着衣裳跪了一天的信,被翻开放在桌上。
「玺郎:
见字如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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