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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安心养伤。”李成英叮嘱道。
不远处禁军终于将那只狂犬堵住,砍伤了两条后腿,它已无路可逃。
一条街的百姓劫后余生,却个个敢怒不敢言。只是各自依偎着身边的人,低声哭泣。狂犬闯了这一遭,不仅咬伤了人,吓坏了女人孩子,还掀翻了商贩的摊子,那是寻常百姓赖以为生的东西。
李成英唤了两个兵卒,令他们速速带着受伤的姑娘去医馆。自己则从另一人手中接过一把弯刀,稳步向狂犬走去。
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何谓想要杀人的愤怒。
想到那些被欺压在底层的百姓,是如何如何整夜咒骂这个该死的王庭。
怒到极点,悲痛到极点。人命不过是发泄的手短,杀人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李成英对着败犬举起钢刀,那一刻他想,如若面前是贺梅亭,他也一样不会手软。
恶臭的血流浸长街满地。
李成英弃了钢刀,回身凝眸望向贺梅亭。
那人脸上仍旧挂着得意的笑,扎眼恶心。
“人都还你了,怎么,李大人还有什么不满?”他挑衅地问着。
李成英望着他,声寒如冰:“贺梅亭,你欠的人命我都记下,你记着,杀人偿命,这笔债我迟早讨还。”
贺梅亭贱兮兮地笑:“静候佳音。”
旋即叱令左右,阖门入府。
李成英立在原地摇晃了一下,被韩统领捉住大臂站稳,闹剧总该收场,韩统领悄声说道:“李大人,回吧。”
再怎么闹,人死不能复生。
李成英望了望一街百姓,望了望列阵兵卒,脱力般点了点头。
救回来的姑娘伤势过重,医馆根本没有办法医治,就是皇帝身边的御医也治不得被剥皮的伤势。
姑娘疼晕几次,再好的麻药也无法止住她的伤痛。大夫所能做的所有,不过是用参汤吊着,延续她片刻生命。
她眼泪哭干,不住地哀求着。
终究手段用尽,谁也无法保住她的性命,徒增苦痛。
李成英长长喘了几口气。
“如她所愿。”
她只求速死。
午夜时分,李成英终于料理好府中家事,安排停当。他乘着一顶小轿,从皇城最大的开阳门被稳稳当当抬进去。随身只有几套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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