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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李成英能听见他都会认为这是对他的夸奖,更可况此时他还听不见。
“二位,久候不至,陈某只好下山相迎了。”陈县公抱拳,状似亲近地同二人客气着。
“不妨事。”巫北驰伸出一只手给李成英牵好,看也不看陈县公,径直沿着山路向上走去,“既然已经应承便会如约,我们若不来,县公难道带着人到凌云山去‘请’么?”
陈县公眼睁睁看着二人向上走去,带着一班衙役紧随其后,那模样像是生怕两个人跑了。
听闻巫北驰出言讥讽,他便也道:“若俗世间的事有不公,请凌云山的尊长们为窥看一二也无不可。”
“还要看这不公,因何而起,为何人而评断。”
巫北驰轻声道。
陈县公跟在他们身后,几经交谈之下深深皱起眉头。这位悲尘道长言语之间分明已经心中清楚,这所谓的一场法会不过是请君入瓮的一个接口罢了。
他们二人为何而来?
为何如此有恃无恐,坦荡潇洒?
难不成他们的推测,竟然是错的?
行至出云寺的朱门外,巫北驰始终拉着李成英的手,丝毫不畏惧被任何人看见。了然和尚同不难老道士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来,了然和尚满脸堆笑,对巫北驰二人行了一个佛礼。
“巫善人,李公子,请吧。”
寺院中央停放着整整八具棺材,身穿缟素的家人们围在棺木边,或低声啜泣,或声嘶力竭。李成英听了不忍心,蹙着眉头把脸扭过去,藏在巫北驰的肩膀后。
陈县公越来越不安,巫北驰和李成英坦荡得令他心慌。李成英那副无辜良善的模样更令他无所适从,他看不透究竟是这二人伪装太好,还是自己当真轻信了假话。
“我们初到之时,那酒店的老板娘曾说这妖孽三天害七人。”巫北驰悄声对成英道,“但今日有八具棺材。”
这最后一个,则是避开了梁溪百姓的悠悠众口,没有给任何人知道的隐秘存在。
“平白多出一个死者。”
李成英也轻声念道:“我平白被扣上凶手的帽子。”
所以根源,就在这最后一位死者身上。所谓图穷匕首见,如今县公所有的布局已经到了尽头,该亮出他的武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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