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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最烈的烧刀子。
巫北驰了然。
“吩咐下去,随身武器不可离手,将救出的各位大人照看好,切莫再要那位懂了轻生的念头。”
纵然这般也是防不住的。
有触壁而死者,有吞金自尽者,求死之人,各有手段。
最后一支残军清剿干净之时已是第二日的正午,李涣的尸体本该在闹市中心斩首后焚烧,只是百姓积怨太过。
尸体刚刚脱离了官兵的掌控加上柴堆便被激愤百姓抢夺撕扯,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真真剁得肉泥一般。
巫北驰听闻,只是冷笑,还要叹他死得太早太容易。
贼首已然伏诛,为虎作伥的伥鬼自然也跑不了。更何况,这当中还有一个不光有国仇,同巫北驰更是私仇颇深。
“李涣那义子,李成英何在?”他问身边的人。
随行的军师应道:“昨夜所捉李涣党羽均押解在虎贲营牢,殿下待如何?”
巫北驰吩咐道:“我自行去宫中同太子殿下复命,你差人去,将李成英一同提到宫里。”
巫北驰自行去往宫中寻昱泽太子。
权阉之患初定,朝堂肱骨重臣却被残害殆尽,这一番兴兵北下同样劳民伤财,事由诸多当要细细商讨。
太子同样彻夜未眠,李涣乱党虽然溃败,留下的烂摊子可不小。两人命部将仔细把守东宫正门,聚在一处紧切地商讨着国事。
昱泽太子眉头紧锁,心思深重,却瞧见他七叔时不时抬头向宫门的方向一瞥,似乎在等什么人。
“阉党残军皆斩,皇叔还在惦念何事?”太子问道。
昱泽太子乃先皇嫡长子,巫北驰是先皇行七的幼弟,两人虽差了辈分但年岁相近最为亲厚。巫北驰同他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差人将李涣的狗崽子提来,给我兄弟祭亡魂。”
“李涣的狗崽子?”昱泽太子忽地脸色一白,震惊道,“莫非是说他的义子李成英李少监?”
巫北驰坦言:“正是这贼子,当初就是他将我捉进天昭大······”
昱泽太子猛地提着袍子站起来了,急匆匆向外面走去,嘴里念叨着:“这怎么使得,怪我,怪我——”
巫北驰也疑惑着跟出来,追问道:“太子缘何慌张,成英还有什么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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