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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涣他不够漂亮——说白了,他缺男人。”
巫北驰眉头一紧,捏着成英的肩膀,神色慌张:“那你!”
“就是你想的那样。”成英的笑容十分瘆人,他思及当年种种,难免怨恨,“你给掌刀大监使银子保住我,被李涣看到便换了我的牙牌。”
“他有义子无数却偏宠我,无非是想等我大了,好伺候他。”
“成英······”巫北驰听到此处已经不知道改如何接话,他只能把对方轻轻搂在怀中,一下一下轻拍着后脊,不住地叫着,“成英······成英······”
李成英的眼眶始终是红的,他被巫北驰抱在怀里,虽然不是他思慕多年充满缱绻爱意的怀抱,但这么多年过去。
一腔苦恋总算有了这样一点回报,他怎能不激动?
“殿下,不嫌成英脏么?”他苦笑道。
“成英皎洁如月,都怪我眼瞎心盲,来得太迟。”巫北驰轻抚过成英的发丝,好不犹豫地将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于是李成英放下心,伸手环抱住对方,他贴在巫北驰耳边,低声说道:“既然殿下不嫌弃我,那我便再同殿下说一个秘密——李涣从来没碰过我。”
按在成英肩头的手掌一紧。
李成英继续道:“我懂事比旁人都早得多,那年殿下离京赶赴新丰,所带的仆从中有一个叫做安顺的。我便将因果猜了个大概。”
“李涣不准我同别人交好,不准别人看我的身子,时日一久我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那时候先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宫里几司大监争权夺利。李涣顾不上我,我却有很多心思对付他。”
“他养我长大无非想让我像个男人一般伺候他,我便寻了大把男人把他侍奉舒坦。”
“——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只有我知道,只有我会替他完成——我总会是他最贴心的儿子,永远被偏爱的哪一个。”
“权阉党争害死我父母亲人,李涣为了一己私欲调换牙牌害我在宫中受苦,幼年他对我动辄打骂,杖毙与我交好的小童。权阉一党,残害忠良滥杀无辜。”
“李涣要我乖顺我自然可以,但这并不妨碍,我想让他们死。”
成英的唇畔贴着巫北驰的颈窝,吐息温热尽数喷洒在对方的肩颈之间。
“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巫北驰,我的心意,你懂了么?”
“小李大人出淤泥而不染,忠贞报国不愧为奚铭大儒之后。”巫北驰诚心恳切,“既然大人有这份心思,日后便同我共驻新丰,护我国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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