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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
谁给他们看猫猫睡觉的机会的?是苏柃!
苏柃戏还没看完,就不得不赶紧去陪老板打针,他出钱的那种。
直到他坐在医院的走廊长椅上,看着五针狂犬病疫苗和破伤风的缴纳费用独自心碎。
沈渭生比苏柃想象中要安静很多,既没有狂暴化也没有多逼逼,坐在旁边冷眼看他心碎。
俩人相对无言。
沈渭生整套西服都被那只猫给毁了,衬衫为了方便上药剪掉了袖口,纱布由腕处裹到小臂臂弯,露出他健硕的肱二头肌。
说实话,沈老板脾气臭的不行,也就这张脸耐看,沈渭生长得帅,搭配这破破烂烂的衣服乍一看,还颇有上个世纪街头朋克的韵味。
苏柃悄咪咪地打量沈渭生,见向来毒舌的沈渭生深受刺激沉默不语,转念一想祸毕竟是他闯的,心中升起几分愧疚来。
他便借机献殷勤,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试图挽回点自己在沈渭生心里的形象。
苏柃说:“老板冷不冷,你穿我衣服吧。”
沈渭生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贴心的苏柃立马为他先套上袖口。
怎奈沈渭生人高马大,胳膊也长,苏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硬塞进去沈渭生一只胳膊,小臂还露出半截。
沈渭生:……
好家伙,他这个马屁好像拍到马腿上去了。
苏柃很感动,虽然尺码不合勒得沈渭生胳膊紧梆梆,但他还顺从苏柃的捣腾,并没有要脱下来的意思。
沉默许久的沈渭生终于开口问:“你那猫怎么回事?”
苏柃是谁?他为了工作可以放弃一切社畜。
苏柃立马如实托出:“不知道谁给邮过来的——但是,老板,我发誓,今天绝对是个意外,绝不会有下一次了!”
沈渭生细长的眼睛在他身上四处游移,没再纠结猫的事,说:“我那套西装定制八万七。”
苏柃从接收这个数字起大脑就开始高速运转,他兢兢业业工作了这么多年,税后工资才刚满六千,倘若不吃不喝全年无休也得还个一年半——
苏柃算明白了,顿觉人生无望:“老板,能接受分期不?”
以苏柃对沈渭生的了解程度,此人必会借机嘲讽,但他还是尽力做了一次形式上的争取。
果然,沈渭生说:“分期你就能还的起了?”
沈渭生戳中了苏柃的伤心处,但他能忍。
没有人比苏柃这样的多年社畜更了解伏低做小溜须拍马:“老板,虽然我的经济实力不允许,但说真的,我有一颗迫切想弥补你损失的心。”
沈渭生歪头看他,在苏柃过于明显的阿谀奉承刺激之下,沈渭生表情微微有些松动,说:“小林这两天歇婚假,明天有个宴没人跟我去。”
苏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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