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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腾又问了保镖,夏一凡这几天到底见了什么人。
保镖说,夏一凡这两天都跟一个带着围巾和墨镜的女人一起喝咖啡,有时候还会给那人弹钢琴。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欧腾怒道。
“您不是说只能在他危险的时候出现,其他时候您不问都不用汇报,给他人生自由吗?”
欧腾想想,自己好像真说过那句话,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让人去把那戴墨镜的女人找出来。
他把最后见过夏一凡的人都找过来问了一遍,被叫来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回答欧腾的问题,但最后欧腾也没找到夏一凡离开的原因。
欧腾很累,他上楼后,发现夏一凡什么都没带走,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去翻装他们订婚戒指的那个盒子。
直到看到里面空空如也,他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他发现那只被他藏在冰箱里的奶油小白猪,此时居然安静的躺在他的床头柜上。
他疑惑的走了过去,发现下面有张纸条:欧腾,我出国了,你别来找我了。
欧腾捏着纸条的手青筋暴起,一怒之下就把纸条给撕了。
他气冲冲的下楼,让托尼去查查夏一凡的出境记录。
在楼下站了一会儿,他又上楼把刚才撕碎的纸片捡了起来,又用透明胶布把它们贴好。
这几天他几乎不眠不休的找人,甚至还发了国际版的寻人启事。霍雷看不过去了,偷偷在他喝的水里加料,他才能安静的睡上一会儿。
……
夏一凡在飞机起飞的时候就后悔了,他当时没当面问欧腾确实是因为自己有些害怕欧腾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他中途专机的时候,想给欧腾打个电话的,不过他走的时候没戴手机,于是就向罗可可派来帮他办入学的人借了个手机。
夏一凡打过去没人接,他刚想再打一次,广播就让人登机了。
“走吧,有什么事情,等先报到后再说吧。”罗可可派来的人说着就拉着夏一凡上了飞机。
经过几次转机后,他们成功的到达了维也纳音乐学院。
学校的人很热情,派了专车来接他们,等他把行礼放好后,学校的老师就来领着他参观学校。
这位老师名叫米歇尔,是夏一凡未来几年的钢琴导师。
这名字夏一凡是听过的,曾经名噪一时的钢琴家,但在最辉煌的时候,她却突然消失在了公众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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