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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景和,”贺墨俯身在楼景和耳边说话,“这是你该得的。”
只觉得对方鼻息间阴冷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侧,楼景和不禁皱眉,好像贺墨随时都会吐出蛇信子一样。
……
“在顶楼,”监控室里,姚可遇弯腰握着鼠标飞快锁定楼景和的位置,“天上人间那个包房。”
容听澜听后,眼底颜色一沉,直接转身大步离开。
从监控室到顶楼包房的距离不短,容听澜一路上都能感觉到自己心脏在发颤,冥冥中仿佛有种不好的预感在一直捏着他神经,这种预感在他一把推开包间门时一瞬成真。
门推开,包间里的光和外面十分不同。
冷白的光从顶上一圈灯上倾泻而下,落在包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沙发,满茶几的酒,一只被打开的保温箱,以及……一架漆黑的钢琴。
从容听澜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坐在琴凳上的楼景和半张被冷汗润透,水洗瓷一样的侧脸。
薄薄的眼皮垂下挡住他神情空洞的眼瞳,坐在那里好像一个精致却没有活气的雕塑。
一股冷意自容听澜指尖窜起,随后弥漫至全身。
贺墨手里捏着针管,里面半针管幽蓝色的液体在灯下泛着幽幽色泽,察觉到容听澜到了之后,他依旧风度翩翩,嘴角却浮现一个有点诡异的笑意。
意识到对方准备做什么,容听澜几乎失声,脱口怒喝:“贺墨你敢!”
楼景和外套已经脱掉了,露出线条优美却因为过分瘦削而显得有些嶙峋的小臂,容听澜瞳孔骤然放大,想都不想就要冲上前去,只是他到底慢了一步,等他上前时贺墨已经将针管的头刺进了楼景和的手臂里。
楼景和眼皮微微一跳,肌注带来的痛苦逼得他眉心皱起。
“劝你别动,”贺墨一只手按在楼景和肩膀上,眼睛却看着容听澜,似笑非笑威胁道:“针头里头的东西要是注射到破血管外面可是要命的。”
容听澜拳头捏紧,想要上前,却顾忌贺墨手里的楼景和。
场面一时僵持。
“容……听澜,”一直沉默的楼景和终于开了口,声音却沙哑的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别管我,你出去。”
他这副苍白无力不人不鬼的样子,实在不愿让容听澜看见。
针管里的液体已经见底,化学药剂的成分顺着血液侵袭神经,楼景和只感觉自己脑中无数记忆的画面不受控制一样被打碎再重组,这一过程显然十分痛苦,简春熙……容听澜……无数记忆的碎片散落进时光的洪流中,像是被一双手操纵着大浪淘沙。
容听澜眼睁睁看着楼景和强忍痛苦的神情,再也忍不住,径直一把推开贺墨,想都不想直接蹲下将楼景和揽进怀中。
感受到怀中单薄的躯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容听澜心疼的简直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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