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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桑酒吧开在闹市,下午三点开始营业,一直到凌晨六点。这个地区容易被上面的人盯着,因此酒吧一直走的都是高端路线,连名字都取的十分高雅,算是附近难得一见的清吧了。
也因此路七夜通常约白蜚在这里见面,其他地方白蜚指定不愿意陪她去。
阮软一头扎进了陌上桑,烤肉的味道渐渐被各种酒味覆盖,周围虽然低调却不失绚丽的灯光晃花了小蜉啾的眼,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跑错地方了。
小蜉啾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他已经忘掉了烤肉的香气,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酒柜里颜色漂亮的鸡尾酒。
这个看起来是好吃的。
阮软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探着头耸动着小鼻子,他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了。
清冽甘甜,夹杂着形容不出的一缕清香,渐渐从周围各异的味道里脱离出来,霸占着小蜉啾的鼻腔。
阮软皱着小鼻头,脚下的步子跟着这屡味道缓缓挪动。忽然间大量的臭气涌入脑海,阮软一机灵,立刻绷直了身体,抬着头,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打从这个小美人一进入酒吧,吴老赖就注意到了。如此甜美清纯的气息让她一颗狩猎的心蠢蠢欲动,她主动上前,看着小美人仰头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这个女人好臭哦!
阮软不由自主的后退半步,女人紧追不舍的站在他面前,“小美人,交个朋友吧。”
阮软停下了脚步,也不在意女人臭不臭了,原本接连受打击的心瞬间活跃起来,扬起笑脸兴奋地问道,“你是想和远远做朋友吗?”
这是第一个说要和阮软做朋友的人类耶,虽然她臭臭的,长得也不好看,但是小蜉啾是不会嫌弃朋友的。
吴老赖一看有戏,心中一喜,这种没进入过社会的小男孩最好骗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远远。”
“远……”吴老赖话刚说一半,就见男孩摇头否定,“不对,不对,我叫圆圆。”
小蜉啾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发音或许有些问题。
“圆圆?”
“不系,不系的,我叫软软。”
“你到底叫什么?”吴老赖的声音已经添了一层怒意,说个名字反反复复,难道这小子扮猪吃老虎,在耍她?
小蜉啾看自己的朋友就要生气了,连忙说道,“那我就叫远远吧。”
管你叫什么?
吴老赖心中嗤笑,不会轻易上勾的美人玩起来才有意思,她脸上又重新挂上了淫邪的微笑,眯着眼问道,“你多大了?”
“介个我知道,”苑长爷爷告诉过他,别人要是问起自己的年龄,不能说自己三万岁了,要说自己是十八岁。
“软软系十八岁,系成年的了。”
四十八?
这个小美人的口齿好像不怎么灵活啊。正好让她调/教调/教。
吴老赖搓搓手,笑眯了眼,“小美人,跟姐姐走,姐姐带你去玩好玩的游戏。”
阮软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强调着,“软软系……美的,但不系小美银。你和远远说话,系要叫远远的名字的。”
吴老赖一心想要带着小美人离开,哪里还有心思听他在那里说什么,敷衍地连连点头,伸手要揽住他,却被阮软后退一步躲开了。
阮软皱着眉盯着这个又丑又臭的女人,一脸抗拒。他后悔了,不想和这个人类做朋友了。
但是,小蜉啾要言而有信,说过的话要算话,不然就没有人和软软做朋友了。
不能抛弃这个朋友,阮软又强调了一遍,“你记住了吗?”
吴老赖看着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嫌弃的阮软,终于明白这个小美人是不愿意跟着自己走了。
她吴老赖纵横酒吧这么多年,什么货色的男人没有钓到过。第一次被一个小毛头耍了一遭,瞬间怒不可遏,一抬腿踹翻了旁边的高桌,怒吼道,“你他妈耍我呢?”
阮软和吴老赖之间只有一步的距离,不可避免的被波及到了。橙黄色的酒液溅起落在他的衣服上,小蜉啾低头看着自己千挑万选非常喜欢的衣服,抬起头瞪着女人。
阮软生气了,阮软非常生气!
苑长爷爷说不可以随便打人,但是小蜉啾如果被欺负了,那是一定要撒气的。
人类与蜉蝣之间本就是不平等的存在,天道保护弱小的人类,但是更垂怜性灵一族的蜉蝣。若是蜉蝣被欺负了,只管打回去便是。
但是蜉蝣一族力大无穷,对人类造成的伤害是不可言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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