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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神马嘞?为神马嘞?”
白蜚刚从浴室出来, 就听到了阮软的自言自语。此时他正斜靠在床头的婚纱照上, 漂亮的小脸蛋儿与照片中的挤在一起。
白蜚不知道被戳中了哪根笑点,“噗嗤”笑了出来。
小蜉啾闻声转头, 身子依旧靠在墙上,脑袋使劲往后扭着, 歪着嘴瞪着眼看着白蜚。白蜚看他这副半身不遂的小模样,走到床边将人拉坐下来, 把他塞到被窝里, 拍拍他的小胸口,“不早了,快点睡吧!”
小蜉啾依旧固执地瞪着双眼, “为神马嘞?”他很不解, 因为醉酒而混沌的脑袋理不出一丝头绪,只是无意识地做着机械重复。
“以后你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这种东西不好解释,等小夫郎做人类久了,估计就能理解了。
阮软打了个哈欠,两只小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白蜚将他的手拉下来,“不要揉眼睛。”这是一个不好的习惯。
小蜉啾趁势拽着白蜚的大手,注意到白蜚还没有躺下,一本正经地嘱咐着, “要睡觉啦,你要躺介。”
“好。”
白蜚顺着他的话躺下,小蜉啾很自觉地扯过白蜚的胳膊窝在她的怀里。他一只手揪着白蜚胸前的睡衣, 另一只手搭在白蜚腰上,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小心思,“介样睡舒护呀。”
“嗯,睡吧。”
小夫郎对她真是越来越亲近了,刚开始作为小橘猫的时候,他还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后来就慢慢滚到了她的怀里。
当他暴露人形的时候,两个人虽说也直接抱在一起,但依旧没有那么亲密。
如今的阮软,是恨不得挂在她身上。
折腾了许久,小蜉啾也累了,或许是因为一直记挂着“为什么”的问题,他迟迟不想闭上眼睛,直视着白蜚询问道,“你舒护吗?”
“嗯嗯,我很舒服。”白蜚说完,才发现这到底是怎样的虎狼之词。她轻咳一声,半是威胁半是诱哄地说道,“早点睡哟,不然明天就起不来了,起不来的话就不能带你去游乐园了。”
白蜚早就计划着带阮软出去玩,前段时间忙着婚礼抽不出空,明天正好是周末,非常适合出去游玩。
小蜉啾嘟着嘴,急巴巴地宣布道,“软软睡鸟!”说完就闭上了眼,呼哧呼哧喘着气,闭着眼装作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白蜚拍拍他的背,替他顺着呼吸,等到阮软安静下来,呼吸变得轻缓绵长,才闭上了眼。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吃完早饭,白蜚带上已准备好的野餐工具,就出发去了无忧市最大的游乐场。
周末,许多家长带着孩子游玩,还有很多小情侣,小蜉啾很少见到这种人声鼎沸的盛况,一路上都十分亢奋。
白蜚带着他排了几个人少的队伍,玩了几个简单的游乐设施,就领着人找到一块野餐的地方,将带好的毯子铺在草地上,小蜉啾立刻蹦跶了上去。
白蜚整理着带过来的食物,小蜉啾仰头看着不远处的过山车,耳边是人类兴奋的尖叫,他急切地说道,“软软要玩那锅!”
白蜚自然满口答应,“好,下午带你去玩。”经历过芜苑版的过山车,白蜚就知道小夫郎喜欢一些刺激性的娱乐设施,今天带他来就是想让他体验一下真人版的过山车。
小蜉啾听到白蜚答应,满意地把注意力拉回来。露草地右边是一条弯曲的马路,那里聚集着一堆人,他看着人类小朋友手机拿着的好看的“云朵”,询问白蜚,“白大虫,那锅系神马?”
小夫郎语调上扬,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向往与憧憬,白蜚看到移动的棉花糖车,笑了,“那是棉花糖,一种甜甜的零食。”
阮软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白蜚。
白蜚知晓他的心思,趁机教育着,“软软想吃的话,可以自己去买。你自己去的话,可以买两个哦。”
小蜉啾乐呵呵地点头答应了。
白蜚给了阮软现金。小夫郎对数字不敏感,也不会用手机支付。现金的话,会更直接一点。
小蜉啾接过钱直奔向棉花糖车,乖乖地在一众小朋友后面排队。队伍前进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轮到了他,卖棉花糖的大姐问道,“你要什么味道的?”
阮软指了指插在旁边的粉色棉花糖,又指了指绿色的。想了想,又指了指白色的。
小蜉啾懂得分享,白大虫也要吃的呀。
“要三个吗?”
阮软掰了掰手指头,三个是不够分的。他有两个,白大虫只剩下一个了。不行不行,白大虫也要吃两个。
想着小蜉啾伸出小食指,强调着,“还要一锅。”
只有三种口味的棉花糖,摊主接话道,“好嘞。多的一个要什么味道?再给您来一个草莓味的?”
小蜉啾知道草莓是一种好吃的水果,于是点了点头。
四只棉花糖的体积不小,阮软把钱递过去,又接过摊主找的零钱,然后一手两只棉花糖,半走半跳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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