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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容与黑了脸,径自从男生手下抽了笔。
“靠!我还没说开始,你这是违规!”
男生不满地叫嚣着,赶忙转过了头去。
直到这俩人各自坐定,运笔如飞地做起试卷时,一边旁观了许久的燕思林依旧有种懵逼的感觉。
这难道是一中传统?
找人做卷子找出了一种寻仇干仗的既视感?
绝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教室窗外的灯火逐渐变得稀疏,空气里隐隐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又落了雪。
清白的灯光下,俩个男生各自占着第一排靠窗的座位,旁若无人地答着题。一个从神情到动作都极尽张扬,头发丝都恨不得炸上天去,一个安安静静,云淡风轻,恰如窗外默默飘落的雪,不仔细去听去看,几乎不会察觉。
燕思林挑了一个不会吹到风的座位,两只脚极力并在一起,哆哆嗦嗦地拢了拢围巾。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坐在教室等某人。
也许纯粹是对这场无厘头的PK感兴趣,想亲眼见证结果;
也许是为了男人的自尊心,不想被人觉得是因为刚才的糗事落荒而逃;
又也许,在经历过姥姥和纸巾事件,觉得某个人只是单纯地外表冷漠而已,继续对峙显得有些幼稚,最重要的是自己还会时不时接受良心的拷问,不如伺机和解呢。
章4 南墙·鹣鲽·等闲(2)
好吧他承认,这些理由可能都有一点,不过眼下最紧迫的便是从冰块葫芦那里获知花瓶的更多信息,好让他尽快了结这桩债。
钟声响起时,苏容与利落地停下了笔,抬眸看到一直没走的燕思林时,视线迟滞了一秒,但也仅仅是一秒,便又不动声色地移开了。
燕思林被那一眼看得浑身不自然,脸竟又莫名热了起来。
只见苏容与起身,径自背起先前放下的书包,语气很淡地对沈弈秋道:“你慢慢看,我先走了。”
“靠!分还没判!苏容与你给老子回来!”
沈弈秋从正纠结着的一道题目上抬起头,就见某大佬已经出了教室门,不由抓狂,忙扭过头从后面的桌子上抓起苏容与做的那张试卷,火急火燎地看了起来。
“我靠靠靠!这是奥赛题啊,老子才做了一半,你TM竟然全给做完了,还是不是人啊!”沈弈秋不顾形象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神情愁苦中忽然又强行浮起几丝倨傲,“哼!这么短的时间,说不定没几个对的呢,我得好好瞅瞅……这题对,这题对…嗯不对!没写解扣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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