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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燕扶明已经离开学校了,临走之前答应帮他定做花瓶,原由当然也问了,这次,他没像在奶奶面前那样——因为怕丢人而有所隐瞒,而是实话实说了。
大概是看他坦白得诚恳,爸爸并没有批评他那天的莽撞和贪玩,只是悉心地教导了几句,问了问花瓶图样以及苏容与的情况,便让他画好之后,尽快把图样交给自己。
燕思林全神贯注地描摹着一根树枝线条,努力令他们看起来生动一点。
其实,对于花瓶的记忆早已变得模糊,如今在记忆里残存的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罢了,再加上某主人冷傲地不配合他的调查工作,要想完全复原显然是没可能的,只能说尽力吧,尽力让它看起来贴合原来的样子。
燕思林想着,不禁看了眼前桌某人的背影,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靠!下节数学课?卷子已经发了吗?!”
教室里忽然响起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正以极快的速度靠近,燕思林被来人带来的寒气激得打了个喷嚏,抬眼就见他同桌程哲夫已经站在了跟前,手上还拎着一根大扫把,显然是遵照教导主任的指示刚打扫完卫生回来。
“哎大熊你回来了啊!”
燕思林招呼了一声,见温柔也紧跟在身后,手里同样拎着清洁工具,不由想起先前的事,“对了温柔,你的画册没要来,我准备一会儿……”
“没关系,我都知道了。”温柔露出了笑容,感激道:“重要画稿我有备份,那本都是用来练笔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他爱拿就拿去吧,这次的事真的很谢谢你。”
燕思林难为情地笑了笑,觉得谢实在不敢当,那画册还是在他手上丢的,尽责任找回也是应该的,况且,最后还没找回。
“啊!真是数学卷!这成绩是认真的吗?”
俩人说话的间隙,就见程哲夫一手拿着扫把, 一手从桌上翻出一张卷子,堪称绝望地感叹道:“这下完了,我要无家可归了,容与啊我的好表弟啊,下次老古板请你帮忙批卷子,你能不能适当拖延点时间,哪怕拖到明天出成绩也行呐!”
第二句话是对前桌的苏容与说的,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回应。
程哲夫哭丧着脸,委屈唧唧地对温柔道,“还是老规矩,我下节课坐你那里,不然我又要被吊打了。”
“好啊,那你先准备下纸笔,我把这些放到后面去。”温柔接过了程哲夫手中的扫把。
程哲夫因为偏爱写作而有些偏科的事,燕思林是知道的,这次大概是因为成绩不理想,又顾虑到家里,所以感受到了压力。
不过这……换个座位就能避免了吗?温柔也只是比他们坐得靠前了两排而已啊,燕思林有些疑惑。
“大熊,数学课怎么了吗,为什么你要坐到温柔那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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