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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的间隙,油笔在草稿纸上画出了一个弧形,燕思林即兴将那误笔描成了一朵四叶草,瞅着那成品,燕思林满意地笑了笑,随即收敛思绪开始专心做题。
题目不是很难,燕思林很轻松地就做完了三道,不过做到曲线方程的时候,卡住了,开始根据苏容与标注的页码熟悉知识点。
教室里学生不多,还比较安静,室外的光也是那种灰蒙蒙的,很适合睡觉,不过他一点也不困,昨晚睡得太饱了,今天为了弥补昨晚早睡的时间,特地起了个大早,希望能在周五之前给数学老师交上作业。
“早啊同桌,做题呢!”
程哲夫不知从哪儿回来,燕思林抬头就见男生一边擦汗一边拉开坐凳坐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像是刚跑完马拉松。
“早啊大熊,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打扫卫生啊。”程哲夫将羽绒服的扣子一股脑解了开来,“你忘了雷老虎罚我的事啦?”
“这么早?”燕思林讶异,“你怕不是五点就到了吧。”
“哈哈,没那么夸张,我也就比平时早了二十分钟,主要是我想……”说到这儿,程哲夫一副倾诉欲爆棚的样子,悄声跟燕思林说:“你猜我早上遇到谁了?”
“谁?”燕思林懵懂地问。
“沈弈秋!他竟然比我还早,去帮温柔打扫厕所。”
燕思林有些讶异,“这么……勤快的吗?”
“是啊,我也没想到。”程哲夫一副被人重塑了世界观的模样,接着瞄了瞄四周,又换上一副迟疑迷惑的神情道:“我昨天不是说要找他问问袖珍摄像头的事嘛,你猜结果怎样?”
“……不是他干的?”燕思林迟疑道。
“嘶……”程哲夫龇了下牙,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我也不清楚,我原本以为一定是这孙子干的,可没想到他从我手中抢了那个摄像头之后就跑了,关键也不像是恼羞成怒,倒像是要去找什么人算账一样,我叫他也不答应,风一样地冲出了学校门。”
燕思林呆了几呆,也陷入了跟程哲夫一样的迷惑之中。
“你说,我是不是先入为主冤枉他了啊。”程哲夫有些烦恼道:“可要不是他干的,他干嘛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也不给人说个清楚,啧这人啊!”
“我也不太明白,要不抽个时间再跟他问问这事?”
“嗯,我也觉得。”
大课间时,同学们大都在室内室外地疯跑和玩,程哲夫去找沈弈秋了,前座苏容与也被数学老师叫走了,周围一下少了人墙遮挡,燕思林心里总有一种冷的错觉挥之不去,不禁瑟缩着,团作一团靠在窗边继续做那十道题。
却在这时,哗的一声脆响,身边的玻璃窗竟毫无征兆地碎了开来,伴随着玻璃碎片四散飞溅的还有一颗圆润润的足球。
教室气氛顿时炸了,吃惊声此起彼伏,待看到几乎是被玻璃碎片浇了个透彻的燕思林时,一个个唏嘘着,议论着,开始往教室后面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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