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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艰难啊。”燕思林也同样感受到了灰心,默了片刻,问道:“温柔现在是?”
“温柔想直接跟沈枫交涉,让他不要起诉哎我车来了——”程哲夫眼睛一闪,身体当即从长椅弹了起来。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个动作完成的过程中,有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悄然从他口袋滑了出来,恰巧落入了身旁装花瓶的盒子中。
燕思林也站了起来,眼睛正随着程哲夫落在那辆即将停靠在站台的公交车上,同样没有注意到盒子里多出来的纸折。
“那我走了啊,回来再说!”
大概是想到先前看过燕思林敞开盖子的花瓶,走时要给人盖上,程哲夫一边急急忙忙说出这句话道别,一边下意识地抬手将盒盖扣了下去。
程哲夫开始奔向公交车,燕思林看衣服他走远,神思恍惚了下,“哎!大熊!”
“啊?怎么啦?”
程哲夫一下子回过身,燕思林却不说了,只是望向他,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程哲夫心里莫名有种说不清的感觉,然而车子快开走的焦急感催促着他,他并没有深想,飞快道:“电话联系啊!我要赶不上车了!”
“加油啊!”
车门关上那一刻,燕思林大声喊道,他看着程哲夫隔着玻璃对他笑,对着他做出一个必胜的手势。
燕思林也笑了,挥了挥手,一直目送那辆公交车走远,才轻声说道:
“再见了,大熊。”
城市的声音嘈切错杂,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恍惚中都变成了疏淡的剪影。
长椅上放花瓶的盒子不知何时扣上了。燕思林猜测应该是程哲夫做的,便也没再打开看,抱起盒子,不自觉又想起沈弈秋的事,一步步发着呆迈进了医院大门。
*
“你找谁呀?”
一道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燕思林打了个激灵,连忙收回向病房里偷偷张望的视线,转过头——
是一个端着药盘的护士,目光里含有一丝审视的意味。
燕思林的脸莫名红了,结巴了下,“我是…是来探病的,请问这里的——”
“1床吗?跟他家人去门诊拍片子了。”护士没再停留,径自从燕思林旁边进入了病房。
这间病房是双人病房,苏容与的床位靠门,还有一个老爷爷靠窗,现在正躺在床上将袖子推高,等着护士过去给他打针。
“感觉怎么样啊?”
“好多了。”
“今天两袋,下午还有一袋。”
“我这只手肿了。”
“我看看啊,那今天给你换另一只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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