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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很多人开始上门提亲,不知是祸兮福所倚,还是福兮祸所伏,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门户也托媒人来问候,但当时玉带娇没想自己的亲事会定下来,毕竟哥哥比她大两岁,父亲那时候一直想攀丰城侯的门楣,但是丰城侯开出的聘礼太多,足有八万缗,玉府是清贵门户,拿不出那么多钱货来。
所以父亲跟她说打算将她许配给鄱阳江氏时,她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打算:鄱阳江氏乃富商之家,聘礼八万缗,正正合丰城侯的缺儿。
父亲是在卖女儿,给儿子办婚事。
那一天,她也是来月事,玉带娇发着狂大闹一场,砸书、砸画、砸花鸟鱼池,不骂家人安排,不骂哥哥占便宜,只骂江家不识抬举,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花八万缗娶她?家里钱多烧手嚒?!可没等生完气她就歇火了,因为她爹和她哥根本不阻拦她,他们看着她撒野,看着她捂着肚子蹲下去,目光迁就而歉然。
罢了,罢了,这婚事也并非一无是处,哥哥妹妹,它总能成全一个。
她木然地抬起头,真心实意地问哥哥,“玉岳,你就要娶到漂亮媳妇儿,少奋斗二十年了,高兴嚒?”
她哥哥还以为是她嫌弃江家门户低矮,摸着她的发顶,好生劝慰:“妹夫现在不出头没什么的,家里还有爹爹和我呢,我们总会提携他。”
玉带娇恹恹地摇头,不,她不是因为这个。
大概是她松口了,紧接着她提出想跟着哥哥上学,父亲难得地允准了,但不许她顶替哥哥去,只嘱咐玉岳一定要多看顾她,别让她受欺负。
再回学堂,一切都起了变化,那些原来的同窗都知晓了她身份,但因着之前玩得实在关系不错,见到她十分欣喜,又当她是兄弟,又当她是妹妹,听说她婚事定了,很多人都是愤愤,“便宜那江家的臭小子了!”“将来他若敢欺负你,我们非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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