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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香月看了耿逸春一眼。
邝简不解:“一个徽州府算手竟使唤这么多的打手劫匪……这案子什么时候判?”
耿逸春一脸苦闷:“若我现在在衙门,应该是今日下午或是明日上午。”
一时间,一屋人都迟疑了,哪怕是神态沮丧的耿夫人也只是茫然地瘫坐在小榻上,没有贸然要求夫君答应劫匪所求,杀香月安静地他们,忽然觉得什么人交什么样的朋友,耿府这家人怪有意思的。有些门户天生公正有德,操守在他们看来比钱货性命重要,耿逸春若是个会包庇罪犯的官员,匪人早将钱送到他案头,也不必发生今日孩子被绑的倒霉事了。
就在此时,那被杀香月指使出去的刘伯回来了,带回来“金掌柜”的一个口信。
两句话:“西北风蔓吃漂子,石头打鹧鸪。”
又是线上的黑话,邝简还能听懂几个词,耿氏夫妇则是一脸茫然。
杀香月听罢,沉声冷笑:“我当是谁,新安江上的癞蛤蟆跑到这里撒野了。”诸人不解,杀香月沉吟一下,向众人解释:“我原想劫匪若是了不得的人物,那在下可以出面压水,再把令郎全须全尾带回来——现在看样子不用,我和无渊走一趟就行。”
杀香月敬重耿逸春这类操守洁白的人,一片冰心在玉壶不是瞎挂的,那他很愿意帮这个忙。
那耿逸春这才好生端详杀香月,迟疑地问邝简:“这位是……?”
“我是谁无关紧要。”
杀香月吊着个手臂,回身看了眼屋中铜壶,道:“少卿回衙吧,此事您不必管了,酉时放衙前一定把令郎送到。”
此人面相极美,气质绝佳,左手绑缚俨然是一介伤员,可波澜不惊中,却有大局在握之感。
耿夫人面露迟疑,耿少卿转头看向邝简,邝简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听他的,贼人在暗中定然监视着等你回衙,你要快动身。若还有顾虑便先拖着那桩案子,今明两日你只要不判,他们便不会动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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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简和杀香月没有走城中大道,而是骑马从城外绕行城西货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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