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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芝斋按照金陵方位看处于东北一线,此地道路宽敞整洁、严整笔直,虽亦有廊铺酒家,但此处的酒楼不似城中的酒楼还配套瓦子说书,它们皇皇肃穆,尽显豪奢气派,路尽头乃金陵守备衙门,此处一年到头少有稠密之时,唯一几次热闹大抵死囚行刑菜市口时会途经此处,惹得众人围聚观看。
杀香月跨着高头大马与邝简并行,歪着头饶有兴致地往邝简身上瞟:这人御马的姿势十分轻捷矫健,长在秦淮河旁的人可不该有这样漂亮的骑术,西照之中邝简就像是一头散漫又威风的狮子。
邝简察觉那目光,不自在地看他一眼:“怎么了?”
杀香月朝着他眯眼笑:“你怎么换衣裳啦?”
邝简一身黑衣配大青马,身姿简劲,腰背挺拔,这打马过街也过分俊朗了罢。
邝简看到他眼底晶亮的光,一时颇有些害羞了扯动了下马缰,含混道:“穿那身不方便。”说着迟疑一下,问杀香月:“你生了什么病啊?怎么总往医馆跑?”
杀香月鼓了一下嘴巴:“不是大病,就是体寒。”
邝简不咸不淡看他一眼:“不愿意说就罢了。”
杀香月意意思思地歪头:“耿逸春说你父亲与他父亲同朝宰执,他在三法司拿俸禄,你怎么不去搏个官身?”
邝简眉心轻蹙一下:“能力不足,无意仕途。”
杀香月促狭地看他一笑:“不愿意说就罢了。”
两个人二马并行很快便到了鹤芝斋,杀香月是熟客,五十步外就有人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为他牵马,待下了马去,杀香月高高兴兴地撞了下邝简的肩膀,低声道:“我等下要浴汤热疗,你要一起嚒?我让他们准备淡些的药浴。”
邝简没有跟人共浴的准备,忽然面对这邀请,沉吟着露出一点矜持的迟疑,两个人往医馆里走,正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唤:“邝捕头请留步。”
邝简回头,只见一个跑堂打扮的人朝着他打了个喏,向后的大酒楼指道:“邝头,咱们楼上有位锦衣卫大人想请你上去吃杯酒。”
邝简随着他的手去看,只见鹤芝斋对面一家煊赫酒楼的二楼,一折折窗上露出一道人影。
是江行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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