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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锦还有些懵,有些不死心道:“那……那这案子……”
邝简反问:“还想管嚒?”
钱锦迟疑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邝简看了看自己这个下属,深吸了口气:“那你需要把物证做扎实,府里户房有你信得过的人嚒?没有我给你找一个,数据一定核算清楚,不能有丝毫错误,手头其他的案子不急的就先放一放,急的交给别人。”
他认真地看着钱锦,一字一句道:“此时非同小可,一定小心谨慎。”
值房的门一开一合,屋中又恢复了沉静。
邝简先是在座椅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在阁架顶层取了一坛香粉,舀一勺倒进香炉里:事情太多,千头万绪,哪一桩都让他看不到希望。他望着那扶摇直上的烟雾发了会儿呆,正当他心情平缓了一阵,可以开始公务的当口,身后的房门又开了。
邝简心道谁啊,回身一看,没想到竟是好几日没来上衙的四爷回来了,邝捕头心头一舒,一时感觉身上的担子都轻巧了不少,不想四爷开口就是,“淮安府那边玉斯年传消息了,他已确认杀香月身份。”
一时间,邝简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那点舒心,荡然无存。
四爷莫名其妙,抖了抖手中纸笺,“怎么了?这费心费力拿到的,他找人特意送到我家的,我没耽搁就拿来了。”
四爷声音轻佻荡漾,心里却不住地嘀咕,这怎么了?几日不见他邝简都这么阴沉了?他本以为这么大进展,邝简肯定很高兴,结果他多余一句没有,冷着个脸,就四个字:“嗯,那说吧。”
四爷也是服气这个祖宗,不知道谁又惹到他了,但他是大人,不能跟毛头小子一般见识,他翻了翻那几页纸,捡重点跟他说:“玉斯年的稽查没有问题,基本上可以确定杀香月是假名。杀香月姓吴,淮安府生人,他爹叫吴琯,是……”
“你说……谁?”
出人意表的,邝简居然对“吴琯”这个名字起了兴趣:“曾任淮安府府尹的那位?”
四爷一怔:“对,你怎么……”
邝简皱紧眉头:“正统四年夏天七月二十八日去世的?”
四爷点头,惊讶于邝简的精确:“对。”
瞬息间,邝简烦躁地捏住了太阳穴,不堪重负地将此前的事情全部串联起来,良久,他道:“四爷,我知道杀香月为什么要动户部那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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