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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芝斋。时毅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向病人家属解释病情,这位家属是鹤芝斋的新客,剑眉薄唇,冷着个脸,对他很不信任地发问:“时大夫,按照你的说法,拔毒是从去年夏天开始的,既然已有数月,为什么还有复发?”
时毅耸肩:“一时的表征凶险而已,邝捕头不必过分在意。”
“那引发病因的原因是什么?”
“这个说来复杂。受寒、劳累、情绪激动,甚至气候变动都有可能引发病症。”
“体温呢,他体温很凉,一天到晚都不发汗,也是受了伤的缘故?”
“邝捕头,这就不是大夫能管的了,这是他个人体质问题。”
邝简抱着手臂,一脸严肃地端详杀香月,伸手握了握他瘦骨伶仃的肩膀,好像对鹤芝斋的治疗颇不满意。
杀香月倒是一脸闲淡,充耳不闻地支着下巴,翻动下身边的药膳茶点,塞进口中。
邝简见状在他嘴边挡了下,拿开小饼,用一惯低沉的嗓音对他说,“别吃旁的,等下夜饭又吃不下。”
转头又冷冷硬硬地问时毅:“再给他开个保养方子吧,他眼睑下……”
邝捕头话未说完,杀香月忽然站起来,上前一步,抬手往他的头上戳了一下:“安静!”
邝简瞳孔蓦地睁大,像被原地定住的小鬼,愣了。
时毅一时没忍耐住,掩唇噗嗤而笑。
杀香月翻了翻眼睛,不满地瞪了时毅一眼,紧接着看向邝简,口吐埋怨,眼波却温柔:“有没有病我自己还能不清楚嚒?你别瞎操这个心了。”说着,递给时毅一个眼神,拉着邝简的胳膊就往楼下走,“有什么病这个冬天也都能好了,咱们快去吃饭罢。”
其时暮色将合,云霞纷披天外,时毅闻言,原本满眼的笑意的脸忽然缓缓僵住,变作沉郁严肃,待看不见那一双人,他转身站到窗口,撩开纱帘的一角往楼下看,一黑一紫两道身影很快就从楼中走了出来,杀香月挽着邝简的胳膊,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走到医馆正门口时,两个人则忽然停了下来,那位邝捕头板着杀香月的肩膀,帮他理了理外罩的衣衫肩线,然后自然而然的一个矮身,帮他抚平衣摆的褶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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