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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啊,你还会想这么长远的事情呢?”邝简失笑,捋着杀香月的后脊背,不懂他这是什么残暴的形容。
杀香月不喜欢被他抱,挣扎着就要起来,邝简知道杀香月性格磨人,猫似的,凡事他主动,可以,别人主动,不行,便强硬地压住他的后脑勺,一手伸到下面,用力地捏他摸他:“那副画不算好的,你喜欢,将来我画别的给你……”
邝简翻身,用力地箍着人,不让人挣脱,一边攥着他的要害,一边贴着杀香月的耳朵尖,不住地朝他耳洞里呵气,两个人没有正事儿,吱吱扭扭磕磕绊绊地在里间亲热,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外间传来耿逸春的声音,看样子是谈完了事情。“无渊,出来送我!”他在外面喊,杀香月在里面喘,叉着腿,塌着腰,眼神都虚了,看了眼外面,回头又看邝简:“……用我出去吗?”邝简起身,飞快地漱口洗手,把衣裳弄平整:“不用,躺着吧,我立刻就回来。”
朱十和耿逸春已经谈完了,朱十正笨拙地收拾他那用狗爬字记下来的紧要事情。邝简一脸正经地从里间走出来,浑身上下不露一点破绽,迈着大步正要送耿逸春,朱十忽然急趋几步,悄悄拉住了邝简的衣角。
邝简意外地看回去:“怎么?”
朱十局促道:“耿少卿帮小人这么大忙,我是不是要、要表示些什么啊?吃顿饭还是……”说着就要往衣兜里掏东西,“这还要麻烦邝捕头您……”
邝简立刻挡住他的手,眼光瞥了眼门口的耿逸春,沉声对朱十道:“什么都不用,我们帮你只为鸣冤,你搞这些小动作,反要弄巧成拙。”
说着催促了他几句,自行去门口了,辉复街这一代还算清雅,街上遍植香桃,路上也僻静,耿逸春站在街角暗处处,看着邝简出来,邪邪一笑:“你还有别的事情让我做,对吧?”
邝简四下看了眼,二话不说,从腰间拿出一块丁子香递给他:“帮我弄一个人。”
耿逸春接了,问:“谁?”
“江行峥。”
“他?”耿逸春对这最近炙手可热的名字很有印象,只问:“你想怎么办?”
“你们三法司移交案子的时候,是不是要落首告人?”
耿逸春:“这是衙门大案,也未必……啊……落!必须落!你要落他?”
邝简失笑,好像在笑这发小表情过于夸张:“他本来就牵头捕人,想个法子让他在首告人上签个字,也是名正言顺。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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