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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简的脸孔皱将起来:“四爷……”
“四什么爷!”左推官提高了调门,扳起脸孔:“我不管你什么矛盾,都赶紧给我解决掉,梯子一个两个都给你搭好了,让你服个软怎么就这么难!”说着他毫不客气地指了指门口:“也别等晚上了,就现在,你忙完公务立刻把人给我请过来,我现在去城东开个会,中午我要在衙门里见到人!”
四爷的确是兄弟,但也是上司,若非事关公务,他不会下这样的命令。
邝简沉默,只能把人请回来,然后把人带到饭堂:“这个值房长窗不行,在外面看着不成体统,去掉。”
杀香月:“这是专事采光通风的,从外面看只一条窄窄的檐下天窗。”
邝简:“不行,会影响形象。”
杀香月:“那就要棚顶开出采光预留口。”
邝简:“不行,护理太麻烦。”
杀香月:“那用内嵌,这里做成镂空区域,采光区落在值房正中央。”
邝简:“不行,要中规中矩。”
杀香月轻轻运了口气,“好,那我定好更合适的再和您沟通。那这里呢,这里的粉墙需要拆除,阻碍视线的影墙也要摘掉,不然差人平日这样绕行太麻烦了,取个文牍还容易在拐角形成冲撞。”
邝简:“不用,衙门里的人已经习惯这个路线了。”
他要把他赶走,不管什么方法,他要让杀香月看见他就躲得远远的。
杀香月被气得够呛,在饭堂里与他大吵一架然后一走了之,四爷听说了,回衙时人还没到值房就跑去劝杀香月,拉着人说了好一会儿话看人情绪稳定了才放他回去,四爷站在应天府的衙门口送人,直到路口再不见那道纤瘦的人影,这才转身一身阴寒地去找邝简——
“邝无渊,让你哄人你拱火是嚒!”
四爷再也抑制不住情绪,上去就把人领口提了起来,他的瞳孔异常明亮,刀光似的迸射过来:“我明确告诉你,这是工作!若杀香月看上的是我,我二话不说不回家也配合他!好好想想你的身份,自己到底是做什么的!修缮完工前你哄不好他,脱了这身皮,自己去李大人那里请罪吧!”
“咚”地一声,四爷毫不客气地怼了邝简一拳,掉头就走,邝简焦躁得直在值房兜转,气到极处,“轰”地一脚踹翻了桌子!
江氏夫妻来金陵了,玉府那小姑娘在府里混熟了,又得了一处大宅子,整个人一天像个小雀儿一样翘起尾巴,邝简找了个由头跟小姑娘唠了会儿嗑,试探她对镇府司、应天府和太平教的态度——那的确是个聪明的小姑娘,看起来咋咋呼呼,其实聪明又拎得清,他陪她聊了会儿,然后借故出去倒茶,故意拉开了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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