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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在想，如果没有我的世界，你能活的更好的话，那我不出现也罢。”

易楼说到这，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顿了好一会，又开口道：“可是闻宋，你知道吗？”

“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你，不甘心明明是我早出现，却在半途中轻易的爱上他人。”

“我无法再看到你的照片，因为大三时候的你，一定是跟在顾凛川身后，眼神痴迷的望着他。”

易楼面无表情，就能从他身上感到一股浓重的难过。

“我或许想，当时我的态度再放软一些，咱们当时没有吵架，我去了国外，跟你还有联系。”

“那你是不就不会爱上顾凛川？”

74 坦白

“易楼，我感觉我自己一事无成。”闻宋却突然开口打断他。

闻宋看着易楼，因为易楼的身高原因，闻宋总是得仰着头去看他。

闻宋看到，易楼的眉头皱了起来，闻宋猜测，他大概是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我任由他毁掉了闻家，任由他毁掉了我的人生，我在他身上浪费的时间、精力，让我无法脱身，我骄傲、自大，从来不会想，世界上会有人厌恶我。”

“可事实上，有，而且还很多。”

“顾凛川就是。”

“他看我，就宛如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任凭我怎么努力，他依旧觉得我是一个毫无魅力的人。”

“你知道，我是怎么接近他的吗？”

“哦，你应该知道。”

“我是闻清的替身，你敢相信我，我是那个**的替身，为了能待在顾凛川身边，我得掐住嗓子，整天穿着娘们唧唧的衣服，为的就是让顾凛川放松警惕。”

闻宋微微垂眼，看到自己手背上的青筋凸起，轻声道：“我想啊，我得复仇，再屈辱，再悔恨又怎么样，我得忍着，这是我选的路。”

“可是，易楼，我没成功。”

闻宋猛地抬起眼，瞳孔里的不满和怨恨一览无遗，让人不禁头皮发麻。

他这副样子，跟几年前站在领奖台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完全不同。

跟那个蹲在路灯底下，温柔抚摸耳门的人，仿佛在一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吐着蛇信子，浑身带着刺的男人。

闻宋看着易楼，自然也能看到易楼眼底里的错懵和惊讶。他一愣，从易楼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和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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