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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位面的时候，夏赦久久不能回神，他陪着木阎一点点变老，看着他的头发越来越白，身体越来越差，可那双眼睛里含着的爱意，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夏赦，木阎泄露到各个位面的意识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你回来吧。】

“主系统？”夏赦无意识的抬手，指尖触碰到系统空间的墙壁，墙壁上的铁皮忽然飘散，转瞬间，所有幻化的伪装都脱离出来，系统空间的内部已经被腐蚀的一塌糊涂……

夏赦怔怔的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指，表情逐渐从不可置信变成担忧和愤怒：“他人呢？我跟你联系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的！”

【他……还在下面撑着，我来接他回家……】

空中悬着的光圈忽然落地，化成人形，包裹着机械的脸上，是设定过的公式化的表情，不辨悲喜……

“系统零，你还有良心吗？你就看他一个人在这里撑着？”小家伙情绪失控的一拳砸在零號的肩膀上，合金的机械被揍的凹下去了一角。

【我来了，他不肯走，他要等你。】零號没有躲，又挨了他一拳。

“他不走？他不走你不会拖他走吗？你堂堂主系统，这点事情你都做不到！你……”

夏赦骂了一半，却又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事到如今，他又有什么立场骂系统零呢，小Z也是为了他……

“你……带我去看看他吧，我们带他回家了。”

【嗯。】零號点点头，重新在空气中激活操作键，唤醒系统，带着夏赦往操控中心去。

系统中心捆绑着系统的核心芯片，代表着系统的意识以及系统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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