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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路上的时候,夏黎阳就被喊他的人解释了前因后果,这事还要从二十年前说起,那时他的父亲跟爹爹都年轻,领着不满一岁的他来到这个全村人都姓牛的牛家村。
“你父爹衣着都比旁人精致些,一看就像是大地方出来的,你模样也是可人怜爱的很,白糯米团子似的,怎么现在……咳,你看看我这嘴,莫见怪莫见怪。”
这人的意思是,原主小时候那么好看,怎么长大了反而泯然众人了,夏黎阳当时不自在地低了低头,不是难过也不是羞涩,而是遮挡脸上紧张和疑惑的表情。
原主跟夏黎阳前世有八分相似,但是好像微调了一样,比他好看一些,皮肤白嫩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但是一直被药膏隐藏起来,而夏黎阳也依稀记得,原主的爹爹总抱着他说:“小可怜呦,我的乖宝贝儿,你不应该在这鬼地方受苦……”
这些暂且不去想,夏黎阳听那人继续说:“当时那家、叫牛草儿的哥儿跟他夫君好吃懒做,就把地贱卖给了你父爹,后来又因为去外地投奔亲戚,把房子卖给了别人,就是村东头你大牛叔。”
他说:“刚刚,他突然回来了,说你家那地、那房子都是他的,你大牛叔他不敢找,也就敢在你这边闹……我说夏家哥儿,你家的地契,你知不知道在哪儿?”
夏黎阳点点头,这人就长吁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再然后,就是眼前这一慕了,年老的哥儿坐地上撒泼,倚老卖老,造谣说夏黎阳的父爹二人抢他的地,又哭嚎自己命苦。”
赵傻子听着就火大,他脸上的表情凶恶起来,夏黎阳看惯了的那道疤都彰显着存在感,他寒着脸就要冲过去,被夏黎阳拦住:“不许闹!”
赵傻子对于夏黎阳的阻拦感到不可置信,他委屈地说:“那是咱们的家,阳阳,那是咱们的,不是他的!他要抢咱们的家!”
夏黎阳拍拍他的手:“嗯,咱们的家,他抢不走的。”
因为傻子声音太大,村人终于意识到这出戏里的另一个主角的出现,他们都受过傻子的一些小恩小惠,当即七嘴八舌地说:“你们可算回来了,有无赖躺你家门口唱大戏呢。”
夏黎阳笑着:“是嘛,我倒要看看,他这唱的是哪一出。”
他看向一边的一个老大爷:“大牛叔,您面子大,还要拜托您把村正喊过来了。”他知道这位汉子一定会去喊的,否则牛草儿这无赖折腾完他,就该惦记曾经的房子了。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都不乐意被人惦记自己的住处,也都不愿意跟麻烦扯上关系。
牛草儿愣了愣,拍着腿大哭起来:“欺负人啦!抢我家的地还欺负我们孤儿寡爹!我不活了,我跳河算了,没天理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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