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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把校长压制住, 送离会场现场后,郁星川在许多双恐惧的目光中,把枪扔到一旁。
许多人还围着言轻采访,郁星川从旁边拿了一条会议室备用的空调毯, 走过去, 把言轻的脸遮住, 顺便将他抱住。
“他并不是这次事件的主要当事人。”郁星川环视一圈周围, “可以不要拍了吗?”
想要举起摄像头的记者只得讪讪放下。但随即有人问他的感想, 他知不知道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
“他做出这些事的时候, 我还是婴儿。”郁星川恰到好处露出懊恼的表情,好像他如果再长大一点,就真的会阻止父亲一样。
郁星川拦着言轻离开时, 目光往台上一瞥, 看到了自己那一栏的数据。
绿色的安全值,备注为“正常人”。
西城私立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许多学生都跑过来凑热闹。
当事人两人已经从后门离开。
言轻把毯子从头上拉下来,他差点闷死。
“结束了?”他问。
“是的, 结束了。”郁星川肯定地回答,虽然他不知道言轻口里的“结束”真正意思。
“虽然之后我肯定还要接受一次调查,但问题不大。”郁星川轻松道,顺手接住了言轻扔来的毯子,继续道:“不用担心我。”
言轻:“……没担心你。”
他松一口气,缓缓道:“我的获奖证书到了。”
郁星川显然忘记了还有这一茬, 言轻提醒他想起了两人之间还有一个约定。
言轻毫不意外看见郁星川笑容消失。
“昨天到的。”言轻低着头,踢脚底的石子,“明天我就会离开。”
“……你的意思是,让我抓紧时间, 趁着今天对你为所欲为吗?”郁星川露出一个不那么高兴的冷笑。
言轻最后一次想打消他的念头:“我这个人真的很自私。我只担心自己前途和未来,别人要是跟我分开怎么样我真的无所谓。”
“所以你不要威胁我,我一直都只在乎自己。”
郁星川胸膛起伏一会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淡淡道:“今天发生这么多事,你应该也累了,别去看书了怎么样?”
言轻第一次不敢接触他的眼神,只能下意识点点头。
郁星川的态度让他很紧张,他以为郁星川一定会趁着今天迫使自己让步,一点点满足自己,言轻甚至在和郁星川独处的时候会紧张地额头冒汗。
但奇怪的是,郁星川就像往常一样,并没有特别过分。
温水煮青蛙似的度过了一整天,言轻再警惕也总有松懈的时候,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他实在受不住睡过去的时候,熟悉的重量压上床。
言轻睁开眼,另一双泛着微光的眼睛,在黑夜里格外明亮。
温热的气息覆盖到唇上,随即变得凶狠,察觉到怀中人虽然微微颤抖但没有反抗,便大着胆子把他的衣摆推上去。
一摸肚子——软的,没有肌肉。
言轻眼里闪过震惊、羞耻、愤怒、以及不好意思,因为他难过地发现似乎男生有肌肉才是常态,像郁星川一样硌地手疼才是男生追求的目标,而不是自己这种……
郁星川似乎笑出声,在言轻耳边,但他也只高兴了一会儿,就又咬了上去,缠缠绵绵地探进嘴里。
言轻突然被从床上拉起来,靠在床头和郁星川面对面坐着。
“我还是喜欢这样。”郁星川幽幽说了一句。言轻突然感觉自己腿上触碰到了冰凉的金属,低头看去,却是上次那根被自己仍在野外的金属环被郁星川捡回来了。
床头开了小夜灯,显得言轻皮肤更加白得晃眼,金属环失去了威胁作用,套在笔直的腿上只剩下禁忌的美感。
言轻硬着头皮把他推远点,声音挤出来:“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郁星川好整以暇反问,“说清楚点。”
言轻说不出个所以然,粉色一路从后颈爬到耳后,只说:“我明天要早起。”
小夜灯电流不稳,似乎晃了晃,窗外闪过汽车的光影和鸣笛,窗帘紧闭着,仿佛隔绝开两个世界。
郁星川最终只能松口:“好。”
言轻如临大敌的模样,极大地安抚住他,一时间郁星川只觉得怜惜,但该让他付出的代价还是要付出,他就着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慢慢把人搂紧。
言轻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从来没有接过这么漫长的吻,郁星川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只要捉住他就基本上没有放开过,原来亲吻也可以这么折磨人。
一晚上他没有留下多少甜蜜,只有每次被亲到缺氧的恐惧。
终于熬到了第二天,他起来的时候郁星川还躺在旁边,言轻把他推了一下,不顾他会不会掉下床,就起来收拾东西。
大部分生活用品由学校提供,他要带走的东西不多,而且下一个学生入住前,宿管会把他的东西打包寄到新地址,他完全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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