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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即停下脚步,没忍住,问了句,「谁欺负你了?」
宁晚擦了擦眼,「没,我把她们都打趴下了,谁都没能欺负我。」
以往她说话时,总是眉飞色舞,唯独这回,她低垂着眉眼,雪白的脖颈纤细脆弱,上头还有划痕,她的确受了欺负。
我突然想到了满月的小猫儿,弱弱的,动辄流泪。
她撇过头,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其实我什么都看见了。
后来,我下朝时,遇见了张大人,言辞间没有压住怒火,出言威胁,我让他知道,凤宁晚在我府中一日,便是我的夫人,两个女人打架时,他别掺和。
很快,我和她成亲一年了。
她依旧在不停地想办法,替姨娘们邀宠。
真是蠢得可以。
我用了些手段,威胁那群女人不准把晚上的事说出去,她却以为我不行,求到回春堂欧阳身上,欧阳同我说这事时,我气笑了。
我盯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心想,凤宁晚一年来,真存了不少钱,到头竟心甘情愿为我花钱?
呵,真感人。
她再开口催我纳妾,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哽在胸口,不一样了。
我破天荒地顺水推舟,把白莲带回来堵住她的嘴。
该死的,她激动得热泪盈眶,不是她的孩子,她瞎激动什么?
凤宁晚脑子有问题吧。
除夕宫宴上,凤宁晚第一次跳舞。
我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面,明明,她总是一身旧衣,不修边幅,为什么甘愿给一群心怀不轨的男人大饱眼福?
我手指落偏,曲子停了。
我故意的。
扶音看得很明白。
她给我下了药,来的却是凤宁晚,真要命,她惯会做这种让自己倒霉的事儿,某种程度上,她有点缺心眼儿。
我抱着她,燥热的血突然就静了,不想撒手。
我承认,多少次午夜梦回,一睁眼,是罕见地血脉偾张,我梦到了宁晚,并为此感到无奈。
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即便知道她有秘密,也抵不住日久生情。她很讨喜,也很笨拙,偶尔带着一点可笑的倔强和没心没肺。当然,她身段窈窕,容貌昳丽。
我本想放过她,是她愿意试试。
我从未如此渴望又欣喜。无关药效,是我自己。
我明白得很,凤宁晚我要了,她的一辈子我都要了。
她说话有意思,骂人有意思,就连找人打架都有意思。
难怪,那群女人都喜欢她。
万幸,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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