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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只让他一个人活在地狱里。

姚妘菡眼神怔仲一瞬，笑得嘲讽。

“杜皓玹，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一举一动却尽皆是想毁了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风言风语传成这样有你的授意。”

看着姚妘菡眼里抑制不住的怒火和满脸的嘲讽，杜皓玹却突然莫名的冷静下来。

他笑了笑：“如果修离连这样都忍受不了，你最好还是乖乖回到我身边？我不想毁了你，我想让你得到最好的一切。”

姚妘菡眼神变幻不停，喎哔DJ让杜皓玹有些猜不透。

沉默蔓延许久，就在杜皓玹以为这场对话就要这样结束时，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

“给我最好的一切？包括将严月瑶亲手送给修离，只为了让我掉进你精心安排的陷阱？”姚妘菡脸色无波无澜。

“又或是一年前陷害姚氏，令姚氏元气大伤只为了逼我回国？”

杜皓玹豁然站起：“你……”

“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会知道？”姚妘菡的眼如窗外的天色一般，蒙了一层厚厚的霾，让人望不见底。

33.章

34.章

姚妘菡看着杜皓玹毫无血色的脸，心里却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只涌起难以言喻的痛楚。

杜皓玹痛，她比他更痛。

自从知道了这些事以来，她没有睡过一天好觉。

每日每夜都在被噩梦折磨，闭上眼就是父亲从楼顶一跃而下的身影以及铺天盖地的血红。

“绵绵，我……”杜皓玹想解释，涌起的却只有令人颓然的无力。

对面，姚妘菡眼里的恨意令杜皓玹第一次如此心惊。

姚妘菡指甲都陷进了掌心中，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杜皓玹，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不要企图再用任何人或事威胁我，我已经……被你毁了所有。”

姚妘菡声音如冰刀一般冷而锋利。

杜皓玹坐在椅子上，怔怔看着那个背影起身。

“绵绵。”杜皓玹唤住她，“对不起。”

姚妘菡身体一顿，却没转身，只一字一句道：“有些血债，只能以血洗刷。”

杜皓玹久久没回神，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早已漆黑如墨，暖黄的灯光已经亮起，他依然动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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