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烦得不行,把箭射到那几个白痴的脚边。
高长风最先跳脚,「高若云你疯啦?!」
我又拉弓对准他,「你说呢?」
容奴就这样成了「我的人」。至少他们都是这么传的,说我为了救他,不惜谋杀自己的皇兄。
谋杀高长风确实是想的,但救容奴还真不是我本意,我就是不想高长风痛快罢了。
容奴也曾误解我的意思,还在我生辰那日送了我一个用狗尾巴草编的蛐蛐,质朴到我咽下涌到嘴边的恶毒的话,只能扔回去,说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所以后来他在金銮殿问我,我想要什么。
但与他何干呢。
容泽被我戏弄得恼了,逼我用手帮他。我不愿,他便想用我的脚。我恶心到反胃,用脚踩他的胸膛,「滚,我嫌你脏。」
这话触到他的某个点,眼中的情欲都散了几分。
「你说我脏?」他掐着我的脚踝,咬牙切齿,「我从始至终都只碰过你。」
「那又怎样?」我被掐得生疼,脾气也上来了,冷冷地看他,「脏的人永远都脏。」
这之后,寝殿内一片寂静。
这是容泽第一次在我面前发怒,盛怒。
他真正生气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龙袍,一言不发地穿上,一言不发地离开。
他是他爹和一个青楼女子生的,所以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脏。
我知道,但我还是说了。
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但总之,我失宠了。
接下来连着十日他都没来找我,还故意把原先在瑶美人那儿当差的宫人指到我这儿来恶心我。
几个宫女,加一个太监。那太监是个瘸子,佝偻着背,脸上都是可怖的疤痕。
看着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主儿,来了我这儿几日后也确实不正经,都敢在夜间闯进来爬我的床。
我几下控住他,拿出枕头下的匕首抵住他的喉咙,刚用了点力就听他沙哑不堪的声音道:「高若云,你的招式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狠辣。」
我把匕首又往下压了压,「我揍过的人这么多,您哪位?」
他还是被吓到了,有些气急败坏,「你哥!」
「哦,高长风啊,原来你还没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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