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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已经结束,但观众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息,尤其是当年追过风州的粉丝,当他们亲眼目睹风幻跨过裂沟再次扬起头时就知道,风幻回来了。
它还正当壮年,不该像古董一样被束之高阁任人参观,它的价值不应该停留在曾拿过奥运冠军的过去,而是在眼下,更在将来。
齐晚的出现圆了所有风迷的梦,也圆了风幻的梦。
粉丝们不禁期待,他们之后是不是还可以有更耀眼的成就。
经统计,虽然三组骑手的汇合点各不相同,但根据路线规划都是50千米的路程。其中齐晚耗时58分钟位列第一,全程无障碍项扣分。如果刨除一开始的磨合费时以及救人所用的时间,几乎和目前50千米耐力赛的最佳记录45分钟不相上下。
陆望以58分36秒排在第二,邵知寒以59分17秒位列第三。最终总成绩以齐晚邵知寒组为最佳,继而是陆望和舒曼曼,柯柯兄弟次之。
其实每组的差距并不大,可以看出来每个嘉宾的确都有很好的基础且在认真参与,本是一场激动人心的比赛,但总有人不找事就不舒服。
黑子们眼见喷不了齐晚就换个人接着喷:
【舒曼曼太拉陆望后腿了】
【如果陆望和齐晚一组的话才是真的实至名归】
【那这么说是邵知寒运气好?】
【上一期我就想说了竞速比赛为什么要分组?垃圾节目秀智商】
【保不准又是什么资本黑幕】
很多人看着弹幕一脸懵逼,连火力集中点都摸不出来,这到底是想说什么,感觉就是一顿扫射猛如虎喷就完事儿了。
【垃圾节目绑架你看了?】
【分组规则早在先导片就放出来了,你来追就是默认了这个前提,现在又逼逼个屁?】
【从一开始导演就说了,节目不止要呈现竞技结果,同样也在记录每一个嘉宾的成长,实力、智力、合作、运气都考虑在内,嘉宾也是认同了才来参加】
【人家陆望现在正高兴地围着曼曼姐前后扇风,你们一群老太监瞎急什么心】
【想看纯竞技请移步TV5,放过我们小小综艺圈地自萌OK?】
眼看吵着吵着话题又有变热搜的趋势,导演偷着乐得合不拢嘴。当初节目从第一期就采取嘉宾分组模式,这可算是他的贡献。
要论纯综艺他们干不过橘子台,要论纯竞技那有奥运会,可是把竞技和综艺搞一块呢?嘉宾配合中是有摩擦还是火花?是互相成全还是各自抱怨?也算是竞技精神之外的看点嘛。
严肃的竞技一直都有人在做,那在更加戏剧化的氛围中看嘉宾突破自我,展示运动的魅力也自有它的意义啊。
导演正乐呵着,就听见齐晚清脆的呼唤:“导演,拍照啦!”
得,又来。
这一次还是一条金牌带里挤着两只脑袋,齐晚在前笑出一排小白牙,还把缠着绷带的手偷偷背在邵知寒身后。邵知寒把双手搭在齐晚肩膀上,下巴刚好抵着毛茸茸的发旋,嘴角含着无可奈何又只好配合的笑意。
咔嚓,定格。
又完成一件人生大事,齐晚感觉血条蹭蹭蹭往上涨,人也蹭蹭蹭傻开心,一直咧着嘴晃悠,觉得手都不疼了,要不是被邵知寒一巴掌呼走他还想凑上去给人家捏捏肩揉揉腿。
邵知寒拉开后排车门把齐晚扔进去又给扣上安全带,跟精神病院医生捆绑发抽病人一个手法。
路上齐晚哼着歌,吓得沿途老黄牛都崴了脚,两人一起回小院收拾行李,在院子里碰见了刚出院也来收拾东西的安颂。
邵知寒那天出手着实是被突如其来的飞箭激着了,但他也知道背后真正的主使是谁,所以虽然下手狠但也是挑着耐揍的地方,打不出毛病,就是看着挺瘆人。
齐晚这会儿瞧着青一块紫一块肿成发面馍一样的脸倒也生不出气来,甚至觉得当时扔的泥巴有一丢丢狠。
他没说什么直接拉着邵知寒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因为已经知道了安颂是被指使的,他还抱着点幻想问:“你觉得安颂把我当过朋友吗?”
邵知寒反问:“你觉得他对你态度好过吗?”
齐晚听懂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他闷闷说:“我以为他性格就是那样,说话奇奇怪怪的。”其实他还想加一句,跟你有时候挺像,但及时刹住了车。
邵知寒又问:“你有没有想过,他从一开始就对你没有怀过好意。”
齐晚愣了一下。
邵知寒心想他还不知道手套和巴豆的事,琢磨着自己要不要说。他像个老父亲一样想告诉齐晚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又有点不想让那双清亮的眼睛蒙上一层黑纱。
他还没考虑好,齐晚反而先开口了。他声音低低地说:“我照顾过风幻,它没理由去攻击路过的人,所以那天不是巧合对吗,马场经理说那天你特别凶冲进了马舍,你是不是找到了什么?”
这倒是出乎邵知寒的意料,他本以为齐晚大大咧咧地根本不会去在意这些细节。
更让他意外的是,齐晚继续分析:“速降那天,我、安颂、小柯我们三个的行李在一起,但我能感觉到小柯是真心担心我安全,那手套会是谁拿的。”
邵知寒看着冷静平淡的小家伙,眼中浮现一抹温柔,少年并不笨,只是不习惯用恶意去揣测别人。他揉了揉齐晚脑袋:“别想了,我赶他走,眼不见为净。”
齐晚只是心中这样推测,但见邵知寒一副肯定的样子,他疑惑问:“你已经确定是安颂了?”
邵知寒点点头:“他自己跟我说的。马槽是放了巴豆,手套也是他拿的。”
齐晚眉头一皱,不等邵知寒继续说就气势汹汹撞开门出去,正看见拉着行李箱要走的安颂。
邵知寒心想小家伙这是要秋后算账?
安颂也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本能一抖,警惕地看着齐晚,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齐晚看起来有点生气,他直说:“我都知道了。”
安颂咽了口口水,不蒸馒头争口气地回视,要打要骂他都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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