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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知情的齐小晚同学一不小心答错了送命题,晚饭吃的乌烟瘴气。
节目组本来要准备丰盛的庆功宴,结果邵影帝用一句运动后不宜太油腻就给驳了。
于是苦哈哈攀岩一天的齐晚只能瞪着面前的一碟小白菜和一碗白米粥发癔症。
【姐妹们不太对啊,这惊心动魄下来不得亲亲抱抱举高高?】
【结果是咸菜白粥小板凳?】
【你们懂什么,打是亲骂是爱,寒哥肯定是嫌晚晚冒险心疼坏了】
【就是,估计晚上就偷摸熬鸡汤送过去了】
可事实上直到晚上齐晚也没等到鸡汤,只等到一个空房。
独自坐在被筒里面的齐晚一边打哈欠一边想,他哥又生气了?刚下来不还见面就抱着不撒手吗。
那就是他后来说的话惹人生气了,他说什么了,请假?跟邱阳打球?
那也不对啊,邵知寒之前在仓君峰亲口说让他多出去见见人打球好啊。
想来想去,齐晚总结出一句话,寒哥的心思你别猜。
他揉了揉打架的眼睛,瞅着办公桌上亮着的小台灯,心想离得可真远啊,困唧唧的齐晚一头倒下呼呼睡去。
睡不着的人就只能换个地方出气。夜半,酒店顶层的游泳馆里还在传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林露坐在泳池旁边的躺椅上不耐烦地喊:“你够了啊,明天还有先锋攀岩你省省吧。”
已经游了二十多圈的邵知寒哗一下冒出水面,步伐走得六亲不认裹着浴巾也坐到旁边的躺椅上。
林露翻个白眼:“说说,又生哪门子气了?”
邵知寒拿鼻子出气拒不回答。
林露又打个哈欠无语道:“有的人啊,那心思比羊肠都拧巴。可有的人吧,人家心里能跑航空母舰。真没治。”
邵知寒扫过去一记眼刀:“有打哑谜的功夫怎么不去审两个剧本?”
林露摆摆手:“人生如戏啊,这可比剧本精彩多了,诸如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啊……哎!你走啥,踩你尾巴了?”
林露挡着去路好心劝道:“你要是不想让晚晚跟邱阳多接触,你就直说啊,板着个脸谁能看懂?”
邵知寒嗤笑一声:“谁说我不想他俩接触的?他俩爱打球还是打别的跟我有关系吗?”
林露揉着太阳穴,觉得一周之内有七天邵知寒都没她家小侄子好带。她咂吧下嘴说:“这个年纪的小孩吧,没几个能抗拒球星的,邱阳还长得不错,你说这一来二去的要是聊到终身大事了你也不管管?”
邵知寒一听就来气,他把手里的饮料瓶捏得嘎吱响,嘴里咬着字儿说说:“三天喜欢这个两天喜欢那个,我又不是他爹,管个屁的终身大事!”
说完还把饮料瓶往垃圾桶里一砸,砸得垃圾桶在空荡的游泳馆里哀嚎不断。
林露心说你有本事回屋里横啊。
脾气炸裂的邵影帝非常想开个新房,人都走到前台了,又想到衣服和行李还在老房间,麻烦,算了。
然后又吭哧吭哧回到和齐晚原定的房间门口。
浑身腱子肉的影帝在门口运气了一秒,最后轻轻拿出门卡,轻轻打开门,又轻轻关上门。
动作比猫儿都轻。
邵知寒觑了眼床上,没良心的小东西早就睡成死猪,不过还算知道给他留盏小灯。
床上齐晚睡得不老实,被子被他抱在怀里,身上半点没盖着,睡衣卷起边儿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和一截细腰。
邵知寒无语地把被子抽出来,剩一个角的时候齐晚攥得还挺紧,他去拨拉那爪子,看见手心又多了一个半掌长的口子。
伤口边缘泛着白,一看就是洗澡糟蹋完直接睡了。
邵知寒叹口气,不情不愿地从行李箱里翻出碘酒棉签跟药膏,就着暗黄的光处理着伤口。
他就奇怪了,像齐晚这样三天两头受伤还不管不顾的,怎么这么多年还能留下一身白净皮儿,估计是没心没肺的人都耐造。
心里训着,手上动作却轻的像羽毛。
齐晚在梦里梦见有只大猫一直往他手心蹭,他想揉那猫就撤,他不理了那猫又自己挨上来,逗得他嘿嘿傻笑。
乐成这样又是梦见什么智障玩意儿?
邵知寒弄完躺下了还在想,手都受伤了还打个屁的球。
睡醒第二天,就到了这期节目最后一个项目,也是四组嘉宾要比拼的环节——先锋攀岩。
格吉尔因为双手伤势太重,昨天立刻就被送往医院,据说被利石切割的挺严重,手算是废了。
上次的赛马越野没了安颂,艾心还可以跑半程,但这次的任务却不能一个人完成,因为不怕折腾人的节目组不仅要求嘉宾攀岩,还要求他们负重。
齐晚看着地上打包好的包裹惊喜道:“怪不得导演要拖到下午才让我们出发!”
舒曼曼扶额:“我还以为前几天教我们在峭壁上挂吊帐只是理论学习。”
已经猜到节目组意图的陆望脸红的不行,他小声问着:“所以这是要我们今天夜里挤在一个吊帐里吗?”
柯云台把包裹拎起感受下重量,他点头说:“要是一人一个背久了肯定不行,要两人一组轮着来,所以晚上当然也是挤一个。”
导演小绿豆眼扫两圈,见大家接受的不错他也就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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