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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弥善最后听到的。
“李洪他咬舌自尽了,抱歉。”
出了地牢,夏日焦灼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徐徐微风佛过绿油油的树梢,刚才那阴森监狱里发生的一切似真似幻。
“弥公子?”
“嗯?”弥善如梦初醒。
“你还好吗?看你刚才从里面出来就一直脸色发白,用不用找药铺?”
弥善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谢谢梁副将,我一个人静静就好。”说罢,他就低下头,看着脚边的野草,实则内心狂风暴雨。
刚才那人说的话什么意思?
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颚滴在土上,草尖一颤,他的心也一颤。
还有,师父只说让我来下山找他,其它的什么也没交代。难道就是让我来看他的故交自尽的吗?
弥善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梁副将,你说李洪他力图叛乱…是什么情况?”
梁叙卸了胸前的甲衣叹了口气:“这个人是为数不多幸存下来的邓国俘虏。平常挺老实的,可突然一天夜里召集了一群邓俘汉子烧了俘虏营,还要叛变。”
梁叙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要是他老老实实地种地开荒,说不定过个三年五年可能就被调到城中当百姓了,这一下可好,当场问斩。”
弥善屏了下呼吸,“当场问斩?”
“是的,可刚押上刑台的时候就听唐将军说此人有用,可能你认识。”
唐旌歌怎么知道的?
弥善浑身发凉。
“不过现在李洪自尽,死无对证。”
弥善若有所思般点点头。
突然,他想到个很重要的问题,他现在怎么办?
又要被押进死牢?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他身旁的梁叙突然起立,抱拳行礼:“参见大将军!”
弥善下意识抬眼:高束马尾,鬓如刀裁,面容英俊,一身蓝色衣袍紧贴着壮实的身体,腰间束着金玉带钩——不是唐旌歌还能是谁。
真的是想曹操曹操到。
弥善回想起昨天种种,绝望涌上心头。
唐旌歌面如冰霜:“辛苦梁副将了,通缉令撤了吧。”
梁叙抱拳:“属下这就去办!”
说罢转身离去。
一时间,四目相对,弥善好尴尬。
弥善先一步发制人:“我没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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