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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们又是一阵爆笑,连唐旌歌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而在人群中,他的视线始终只锁定一个人——身姿笔挺,骨节修长的手指搭在黑色腰带旁的佩剑,黑面战靴。
弥善无意间回眸,正好对上了倚在车厢上的唐旌歌。唐旌歌倏然回避视线,跟做贼一般心虚。弥善耸了下肩,又被周围的欢声笑语淹没。
而就在回眸的那刹那,时间被无限拉长,他的面孔如清风般沁在唐旌歌的每一寸皮肤下。
咚,咚,咚……
唐旌歌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胸口,体内一股热流横冲直撞,坐立难安。
弥善看了看天色,刚准备说要不要启程。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宛如踏风般奔来。
陆玉笙。
而此时他脸上不再是吊儿郎当的模样,而是喘了口粗气,急促道:“大王令你们即刻回府——”
“林相一个时辰前,自缢身亡!”
五雷轰顶。
林府
匾额缟素,哀乐震耳,一具巨大的灵柩摆在院中,女眷跪地痛哭。
唢呐哀鸣,孝布满堂。
“大人们,请。”
他们一时难以接受,脚下如灌了万斤铅。
曾经叱咤风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开国丞相林威,就这样走了。
谁也想不到,几日前还在朝堂之上指点江山的智者,就这样离去了。
在满院的吊唁者中,弥善一眼看见了眼眶发红,却依旧主持大局的林骄风。
与此同时,浑身缟素,跪在中间的那个女孩突然晕倒,身旁的一众人兵荒马乱,还是体态臃肿的林骄雨迅速把她背在背上离开灵堂。
那是脸色苍白嘴唇铁青的林娇雪。
怎么会…这样?
唐旌歌勾了下弥善手指,弥善如梦初醒。
出神间,林骄风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节哀。”唐旌歌轻声道。
林骄风长呼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巨大悲痛。
“二位,借一步说话。”
“我父亲他……是自缢而亡。昨天晚上从太平殿里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直到今天早上…出来和弟妹们一起用了个早膳,然后就……”
弥善和唐旌歌交换了个眼神。
“恕唐某直言,令尊最近可是碰上了什么怪异之事?”
林骄风面如死灰,他表情痛苦地闭眼回忆。半响道:“应该没有。”
“那,”唐旌歌突然道:“你们上次半夜找我们来林府那件事,算不算呢?”
弥善以为唐旌歌还在记仇,在这种场合下谁听都会不爽。
谁知林骄风像受了晴天霹雳,整个人都被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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