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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利者……”唐旌歌道：“无非就是给了齐国一个正当的宣战机会。如若燕北当时不知情，那现在应该已经开战了。”

“从燕北王给人角度说，安岁若是为了齐国自杀，就等于错付了燕北王的一片真心，继而对人心失望。”弥善擦了擦唐旌歌脸上的脏东西，“你说会不会舍弃燕北投靠楼烦？”

唐旌歌大悟，“莫查纳尔有可能也参与其中了？”

“猜测罢了。”弥善撑着身子坐在唐旌歌身前，身子被唐旌歌圈在中间。月色下眼角上翘，宛如一只狐狸。

“等明天，再去天牢一趟。”

“好。”

楚国留仙居

留仙居是那种地方人尽皆知。虽不张扬，但也是个灰色买卖。留仙居暗房里，一个双手被拴着，浑身破破烂烂的女人被禁锢，垂下头看不出生死。

王夫人漠然吩咐：“接盆冷水泼醒。”

小二照做。

陆玉笙抱胸看着，调侃一问：“这娘娃犯了什么错啊，惹得夫人这样生气。”

王夫人嗔道：“陆大人莫开玩笑，这妮子家里拿了钱卖进来的，转头就想跑。”

一盆冰水下去，女人尖叫醒来，刚想大喊就被王夫人掌了一嘴。

“贱人！”王夫人骂道。

陆玉笙从椅子上慢悠悠起身，“她死了也没问题？”

“是的。”

陆玉笙笑说：“姑娘，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说罢，就掐着她脸蛋，把手中的朱砂丸塞进她嘴里。女人呜呜咽咽想大喊大叫，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大瓢冰水送进嘴里，呛得咳嗽。

“看紧她。”陆玉笙严肃道。

王夫人也一脸凝重，女人吞咽下去后先是喘粗气，后来骨骼咔咔，身体不住扭曲，宛如兽类。

而脸上的表情确实无比享受，甚至咧开嘴角傻笑，唾液横流。

过了几秒，女人又恢复正常，跟普通人没两样。

“走吧，没有第二次食用她活不长了。”说着陆玉笙和王夫人离开了暗房。

“陆大人，”王夫人问道：“您确定这是十五年前的朱砂丸？”

“确定。”陆玉笙从怀里掏出半颗，“我死都忘不了它。”

王夫人点点头，细眉微蹙。

“那大人，您说齐国送这玩意儿来楚国，他安何居心？”

陆玉笙饮了一杯白玉酒，嘴唇碰到杯壁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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