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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士无暇顾及他们,因为这群蛮人即使被生擒也不安分,细小的麻绳禁锢不了庞大的身躯,一会儿就撞开了几个士兵的禁锢,乱成一团。
耳旁是铁器铿锵,燕酒杀红了眼,剑法逐渐无章,莫查纳尔逐渐从进攻转势为抵挡,力不从心。终于“哐”地一声,他另一只手臂连带攥着的骨刀直直砸在地上,血喷三尺。
莫查纳尔怒吼,发出不似人类的吼叫。
燕酒挥剑要削他头颅,弥善还没来得及制止,莫查纳尔自己却喊叫道:“等等!”
燕酒喘着粗气,呵斥:“说!”
“呵呵…”莫查纳尔宛如人棍,笑声森寒。
“凭我们的势力,可能接触到那个女人吗!莫德尔你错了,我没有杀她!实话告诉你,雇我们前来杀她的人,正是齐王!你还真的以为我对那个女人这么上心?你也……”
头颅被剑风掀上空中,血染白雪。
莫查纳尔的声音戛然而止,洁白大地上,血污一片。
燕酒喘了声粗气,低吼道:“杀了他们!”
“君上手下留人!”弥善大声道。
燕酒回眸,金灿灿的眼球中布满血丝。
“君上,留一个活口问话!”
燕酒随便一指,继而出剑利落,数个与他同血同族的头颅,应声而落。
天空中下起了纷纷小雪,仿佛天地不忍自己的一身洁白被染上了肮脏的血污,欲盖弥彰。
燕酒刚才杀得失去理智,如同返祖的野兽。一人靠在冷冰冰的胡椅上闭目休息。
唯一留的活口,也在弥善唐旌歌二人离开天牢时,手起刀落,身首异处。
“可能…楼烦真的灭族了。”弥善喃喃道。
如果不是楚国派两位将军前来,燕酒可能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一辈子记恨安岁。
刚才休憩一小会儿,燕酒暂时找回些理智。
“你们问出来了什么?”他问。
“第一,他们的确受齐国指使;第二,那天是莫查纳尔毒死的安岁,再利用侍女伪造自杀假象;第三……”
唐旌歌呈上一个小盒子,小盒子垫了片白色软布。布片上是一摊红色膏泥。
“这是我们在每一个强盗齿缝中取来的。我认为此物应有蹊跷,想带回楚国报告我王。”
“好。”燕酒平静道。
殿中静得如死了一般,唯有火盆噼啪声。
燕酒突然道:“你们当初劝阻我不要跟齐交战。现在看来,反而是齐国想跟我交战罢了。”
他动容,“能把自己亲生女儿牺牲为开战棋子的齐老儿…呵呵…不过你们劝我有什么用呢?这仗避免不了。”
燕酒表面平静,手指蜷缩骨节发白,脖子上的静脉也暴张。
这时,唐旌歌突然单膝一跪,凛然道:“外臣恳请君上,与楚联盟,在一个月后的中原会晤上对抗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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