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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善把冰凉的双脚踩在他小腿取暖。
弥善闭了会儿眼睛,渐渐有了困意。
唐旌歌却在这时候好死不死地打断他,“你大晚上跑过来可不是为了和我睡觉的吧?”
弥善枕在他臂弯上,想了想,他们都确定关系了还有什么是不好意思的呢?
他眨眨眼,手指在唐旌歌胸膛上游荡。
唐旌歌怕痒,浑身起了战栗。他捉住弥善的手,问:“不如朝下面来点?”
弥善白了他一眼,然后正经道:“我想仔细地看看你身上的伤疤。”
唐旌歌静默了一下,软声道,“我怕吓着你…”
弥善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衣服下竟也是一身的疤痕。
“怎么样,等价交换。”弥善眨眨眼。
唐旌歌叹了口气,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
月光透过窗框,皎洁的白光给他们身上的伤口镀了一层柔和的色彩。
唐旌歌自幼习武,再加上父亲的严加管教,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而伤疤在他身上却不显突兀,反而增添了一份沙场气。
“这是我十五岁的时候,跟吴国打仗留下来的…这是我爹打的…这是……”
听了一圈下来,竟没有一条疤跟弥善有关系。
弥善在失望的同时又很庆幸。
“到你了。”
“嗯?哦…这是我小时候爬悬崖摔的……”
看着自己身上的疤痕,小时候的回忆也渐渐浮上心头。弥善身上的疤痕多是淘气或练武留下来的,跟唐旌歌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可唐旌歌听了半天,把手指停在他左胸口的伤疤上。
“这个,”弥善一愣,随后笑道:“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嘛,老虎咬的。”
唐旌歌听后,眼神突然暗了下来。
“怎么了?”弥善敏锐道。而唐旌歌只是报之一笑,“没什么,明天还要上朝,早点睡吧。”说罢,躺回了被子中。
弥善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抵挡不住困意的袭击。
他也躺回被窝里,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殊不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滴热泪从唐旌歌的眼眶滚落。
——那道伤疤,明明是我留下来的。
七夕小糖饼:
唐旌歌(比心):善哥~
弥善(接住):阿清~
无数的粉红色桃心从二人头顶冒出。
芈莲冷眼旁观。
他一手抓住准备偷偷溜走的陆玉笙,皮笑肉不笑:“陆爱卿,今天七夕,是不是该表示些什么?”
陆玉笙挠挠头:“要不…带你去留仙居喝一杯?”
芈莲的天子剑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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