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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唐旌歌笑容灿烂:“你腿伤没好,我抱你。”
“不需要……诶诶诶——你放我下来!!!”
唐旌歌不由分说,探进车厢直接把弥善连扯带拉地抱在身前,然后昂头挺胸迈着大步回家。
“有人看见啦!”弥善急得面红耳赤。
“怕什么,没见过娶媳妇的?”唐旌歌淡淡道。
于是在进府邸的那一路,弥善一边懊悔着自己为什么要惹唐旌歌一边央求他放下。
唐旌歌雷打不动。
然后乖乖呆在唐府的林骄风惊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
弥善急忙捂住他的嘴。
唐旌歌人畜无害地眨巴眨巴眼。
弥善感觉捂住他嘴的手心一阵湿热,又懊恼地撤开手。
“回来了,你该放我下去了!”弥善装佯生气。
唐旌歌问:“我今天厉害吗?”
弥善一愣,随即回答:“厉害,我看见你一直在让她,其实上是你赢了。”
唐旌歌满意地点点头,不舍地松开手。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都当林骄风不存在似的。
林骄风咳嗽了两声。
“抱歉啊林大人,忘了你还在这里了。”唐旌歌笑眯眯道。
林骄风一边在心中腹诽一边扯着笑容:“无事…是林某该死打扰二位。只不过刚才来了位客人,一直在等着您回来。”
说罢,堂厅中穿来一阵轻笑。
那人面容疏朗,容光焕发,身着一件朴素的棉袍。他笑道:“走了之后你们嫂子还在担心你们,说清德会不会一直欺负弥公子,现在看来真是她多虑了。”
“梁叙哥!”
“是啊,我回来了。”梁叙一摸下巴,神采奕奕。
琥珀色的热茶流淌在白瓷杯中,梁叙唏嘘不已。“都快半年了,这里还是这么令人怀念。”
“所以说,是父亲再让梁叙哥来的?”
“是啊,你父亲本来要下山亲自看看你。可你也知道,唐将归隐后腿脚一直不便,一到秋冬关节就发疼。还好有徐夫人照顾,他们老两口倒是也轻松。”
与故人叙旧,唐旌歌眸中难得温情脉脉。
“母亲她还好吗?”
“你放心,徐夫人也好得很。”
“对了梁叙哥,”弥善突然想起上次分别时,他妻子还挺着大肚子。“嫂子她身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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