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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过脸去,摇了摇头,只盯着金属门上的灯。
她穿得太少太清凉,就算我与她同为女子,使劲看她,也于礼不合。
「或者换件衣服?」她看着我身上未来得及换下的婚服,试探着问了一句。
见我未理她,她也不以为意,径直坐在了我身边,打量着我。
我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这个时代的人,似乎没有任何的尊卑观念。
竟一直盯着我看,好生无礼狂悖。
「我一直在疑惑,他为什么会对一个古人动情,明明三观、成长环境都不同,但见到你,我似乎明白了,」最后还是她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很漂亮,漂亮得有些过分,那些大荧幕上的女明星,没有能和你比的。」
我回望着她,第一次露出了然的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令仪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了。
「令仪佳,」我是真真切切有些好奇,「你喜欢杜流渊,杜流渊喜欢你吗?」
令仪佳脸色一瞬间有些黯然。
被我拆穿之后,她嘴唇嚅动了两下,轻轻解释道,「我小时候和他住对门,长大之后又考进同一个研究所……」
原来是青梅竹马之情,难怪令仪佳望着杜流渊的眼神不同。
我还想要说两句的时候,灯亮了。
穿着白色窄袖大褂,戴着蓝色面罩的人,把杜流渊放在一张带轮子的床上,推了出来。
我连忙上前一步去探杜流渊的鼻息,手却被白大褂打开,「家属不要乱动病人,出了事我们没法负责。」
我颇为震惊地看着白大褂。
从我登基之后,还没有人敢如此对我。
此人是谁,竟做出如此欺君凌上之事?
正要发火,令仪佳一把把我扯开,冲着白大褂赔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妹妹脑子不太好使……」
我怀疑令仪佳是在当面骂我,以报复我刚刚拆穿她的爱慕之意。
但我还是没有吭声。
初来此地的时候,就是落在令仪佳的办公室。
她见我抱着伤口渗血的杜流渊,大吃一惊,随后鬼鬼祟祟地开着有四个轮子,内部还有座椅靠背,但不靠马来拖动的车,带着我们来到了这个叫作医院的地方救治他。
一路上,她嘱咐了我无数遍,要按她的规矩来,否则被人发现就会很麻烦。
因此刚刚她说我是个傻子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只是挪开了眼睛,近乎贪婪地盯着昏睡不醒的杜流渊。
白大褂惋惜地打量了我两眼,「可惜了,那么好看,怎么是个傻的……对了,你们两个别忘了缴住院费。」
「好的好的,」令仪佳连连点头,望着白大褂推着杜流渊远去,嘱咐我站在原地不要动,她去楼下窗口交钱。
我听说是给钱,叫住了她,把腰间钱袋扔了过去。
令仪佳一打开就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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