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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浙安坐过去,看见茶几上放着一份暗黄色的牛皮纸袋。
多么熟悉的场景,多年前的不安再次袭上心头,他有些抗拒地想站起来,被罗源按住手臂,“叶老师,别走。”
“我去倒杯水。”叶浙安说,他拂开罗源的手,往厨房走去。
叶浙安双手撑在操作台上,回想着罗源的表情,和沈思明在包间里说的话,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猜出那份牛皮纸袋里的内容。
“叶老师。”叶浙安在厨房待的时间太长了,罗源站在厨房门口叫他。
“嗯?”叶浙安拿起热水壶往杯子里添水,心不在焉,倒偏了,滚烫的热水撒在手上,“嘶——”
“怎么这么不小心。”罗源忙抓住他的手放在水龙头下面冲,“家里有药箱吗?”
“有,”叶浙安哑声道,“不严重,不用上药。”
罗源没理他,关掉水龙头把他拉到客厅坐下,“药箱在哪?”
“电视柜下面抽屉里。”
罗源把药箱拿出来,找出烫伤膏,用棉签一点点地为叶浙安抹在泛红的地方,抹完后吹了吹,“疼吗?”
“不疼。”
“以后小心点。”罗源边收拾药箱边说。
叶浙安的喉结不安地滚动了几下,“罗源。”
“嗯。”罗源把药箱放回原处,把牛皮纸袋推到他面前,“看看吧。”
叶浙安没动。
罗源等了一会儿,从纸袋里拿出一张纸放在叶浙安面前,“叶老师,你看一下。”
纸是淡蓝色的,比普通纸张要厚不少,不像契约,叶浙安一眼看到了“出生证”三个字,心脏不可抑止地疯狂跳动起来,声音拔高,带着颤,“是念念的……出生证?”
“是啊,你以为是什么?”罗源明知故问。
“我以为、我以为是……”叶浙安差点失语。
“叶老师,”罗源握住叶浙安的手,“我和沈思明之间的事,过会儿会向你解释,现在我要说的是这个。”
他把出生证明放到叶浙安手里,指着一处道:“叶老师,念念是足月生的,这是出生日期,往前推一下的话,你能算出念念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吗?”
他没敢看叶浙安的脸,忙不迭地又从纸袋里拿出一本病历本,翻开摊在叶浙安面前,“这是我的诊断结果,你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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