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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湿滑的液体从芙蓉膏盒里洒了出来,周边是明黄的碎布,匕首被放在了床尾,连同着还有金属铁链。
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事情。
沈晏刚醒,迷迷糊糊扫过龙床上的惨状,枕头就垫在了身后,他靠上去,坐了会,旁边递来了一杯茶水,“沈将军醒了?”
沈晏蓦然转头!
09.圣上竟用自己做筹码
顾朔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沈晏身子一僵,手下意识往匕首上摸,却抓了个空,后知后觉回忆起昨晚的事情。
“想起来了?”顾朔问他。
“圣上好身手。”沈晏抚上自己的后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顾朔眨眼,“乜九说,你死了,我也活不了。外面都是你的人。”
沈晏嘲讽,“我还道你对狼子野心反贼一再手下留情,原来也逃不过贪生怕死。”
顾朔没有反驳,将茶水递到沈晏唇边。
那人苍白的唇凑到白釉的瓷碗上,一时竟然分不出哪个色更淡。沈晏勾下脖子凑在杯边,和林间小鹿一样,在水边倒映出清澈的眼眸。
爱恨分明。
两人心照不宣的没再提昨晚。
虽然荣正青再三叮嘱,受魇之人只能顺毛摸,但顾朔还是想试着把事实和沈晏说清楚,免得他们真的生了嫌隙。
“子衿,你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你自幼是我的伴读,翰林院的夫子给我们授课,我们从小就在一起。”顾朔眉眼有些无奈,“这次征战秣凉,你我一直有写书信。军中是有我的人,但都是照顾你的,无人敢对你有杀心。你是中了秣凉的瘴气,才倒在了沙场上。”
“你失忆了。”
顾朔一字一句的陈述事实,他的皇后聪慧又机敏,只稍三两句话就能懂得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殷切的想看到沈晏松口气,与他说清楚,然后扑到他怀里给他狠狠的亲两口。
但是他只看到了沈晏无尽的沉默。
倏然冷笑。
“不,都记得。”沈晏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口,“但是记得又如何呢,你还是杀了我。这一世仍然是毒酒,圣上是照顾臣担待不起。”
“什么上辈子……”
“不过无所谓了。”沈晏眉眼间皆是嘲讽,“这天下还有什么不在臣都掌控之中呢。” 包括圣上。
顾朔咋舌,这病的确实不轻,只好蹲下来平视沈晏,“子衿,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你都是朕的皇后,再心狠之人也不会对枕边人刀剑相向的。”
年轻的皇帝耐心地哄着失忆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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