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织夏和林与玫到的时候,酒吧里人已经快要满了。
服务员过来带着他们,找到了一个角落里的座位。
“这也太偏了吧。”林与玫说,“我还怎么看帅哥。”
“坐在这里一样可以看的。”服务员态度良好,伸开手掌示意不远处的小舞台,“我们这里的台子特意建高了几米,就是为一些坐的比较偏的顾客服务的,不管坐在哪里,您都能看到。”
林与玫伸头看了看,确实视野还不错,对一旁的陈织夏说:“江聿怀可以啊,这种小细节都照顾到了。”
陈织夏笑,把酒单还给服务员:“我要一杯柠檬水,谢谢。”
林与玫一脸嫌弃:“带你来酒吧,你就只喝柠檬水?”
陈织夏说:“晚上还要回去看图。”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杯壁碰撞,剔透冰块在酒水中起起伏伏。
这家酒吧的装修风格看起来挺高大上的,房顶是挑高镂空的,上面还有个二楼。墙壁也是特殊材料所制作,在忽暗忽明的灯光的折射下,看起来纸醉金迷。
不一会儿的时间,林与玫已经两杯酒下肚了,陈织夏提醒她:“你慢点喝。”
“没事,我的酒量你还不放心吗。”林与玫摆摆手,再次扭头后看见了一个人,对陈织夏说,“哎,那是不是祁降啊?”
陈织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不远处,祁降一身黑衣,快要与酒吧里昏暗的环境融为一体。
他独自一人,松松垮垮的坐在卡座上,神色懒散,点了根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
陈织夏想起来昨天晚上林与玫说的话。
——你在他面前提起纪年,那不就是等于提起人家的伤心事吗。
昨天晚上她的确说错了话,贸然提起纪年,确实不太礼貌。
她想了想,打算现在过去跟他道个歉。
陈织夏放下手中的柠檬水,跟林与玫打了个招呼,走向祁降。
走到半路,她停下了脚步。
一个穿着黑色齐臀紧身裙的女人,端着一杯酒,表情暧昧,扭着腰朝祁降走去。
他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眯着眼睛,看向女人的目光似乎含着笑意,勾人心魄。
黑裙女人毫不掩饰的紧挨着祁降坐下,把酒杯往他嘴边送。
陈织夏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眼圈不受控制的发涩。
回到怀远的那天晚上,和林与玫吃饭的时候听到祁降一连几年都没有参加同学聚会,她一颗心仿佛被人紧紧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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