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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蓝夕颜突然换了声音，用人鱼特有的声控催眠，老癞眼神瞬间发直。

蓝夕颜重新问：“你叫什么名字？”

癞蛤蟆呆呆道：“老癞。”

“来人群干嘛？”

“追抓走我后代的人类。”

“他们抓你后代干嘛？”

“制作五毒自相残杀。”

“你说的同伴是指谁？”

“天勾、阿弯、百足、行崖。”

“都是什么妖精？”

“蝎、蛇、蜈蚣、壁虎。”

蓝夕颜：“……”

这还真是传统五毒材料啊。

“他们现在在哪？”

“不知道，师尊死后就散了，很多年没联系，我也不知道它们在哪。”

这已经不是宁死不说的义气，而是打死也不知道。

“你说的师尊的事是真是假？”

“半真半假。”

“说一遍真的。”

“我们是被人类饲养取毒用的，有人杀了我们原来的饲主，其中一个就是我们后来的师尊。他说我们是无辜的，药、毒在人心，他收留我们，不在用我们身上的毒害人。”

“……”

“有一天，有仙师来找他。师尊离开后，再回来时心情很差。之后一病不起，说是终究没有架住诱惑遭报应。让大师姐，就是老山参带我们离开，他照顾不了我们了。”

“说没说遭什么报应？”

“没说。但摸着身上之前没有的蓝色皮肤说‘那蓝色真是美丽又危险。’我们后来才知道，师尊是吃了人鱼肉，但没克制住人鱼毒素。变成丧失自我的怪物，被其他仙师杀了。”

蓝夕颜：“……”

靠！这位的师尊吃过蓝素肉！

他就是随意找个城镇落脚都能遇见跟蓝素有关的……生物。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五十年前。”

蓝夕颜算时间，差不多就是蓝素引人类仙师灭自己族群的时候。这么说，为了把戏做真，他还让自己受伤了。又或者就是存心用自己血肉坑那些仙师？

不管是哪种，都是个狠角。

没什么可问得，蓝夕颜解除催眠术。一人一蛤蟆天南地北闲扯一顿饭，各自散去。

老癞以为蓝夕颜信了它找牛蛙报仇的事，大胆走了。

白溯在蓝夕颜住进客房才问他：“师父他要杀人您不管吗？”

“它又不是要杀我在乎的人。再说，你没听那些人制毒是为了害人。”

“可这只蛤蟆有可能打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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