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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愤恨的视线中,两条粗壮的藤蔓忽然互相缠绕起来,结成一个邪恶而可怖的形状,缓缓向他身后探去。
时望瞳孔骤然缩紧,瞬间明白了这藤蔓的用意,心里一下子慌了。
他拼命的挣扎,脸上惊慌失措,连声不断的叫容屿的名字,“容屿,容屿,你出来!你这样我要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好了我不说脏话了…对不起我刚才骂你了,你让它们停下…”
“容屿……容屿!”
最后一声几乎是绝望了,时望几乎已经感受到那湿湿凉凉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后腰,他使劲闭上眼,孤注一掷的大喊:“老公!”
话音刚落,藤蔓忽然全都停住了,下一秒便松开时望缩了回去,时望没了支撑,扑通一声掉在上铺的一团被子里,他平躺在床上,心有余悸的大口喘着气,心脏砰砰直跳,浑身都在发抖。
得亏那混蛋还算有点儿良心,要是真让这些藤蔓得逞了,他绝对扭头就从三楼跳下去!
二十六 所谓害虫
宿舍内的藤蔓无声的退了出去,贴在窗户上的那些也散了七七八八,屋内重新变得明亮,看外面那刺眼的太阳,现在大概才午后一、两点钟。
也许齐哲他们被困在了食堂,时望有心去找他们,但是……他没衣服穿。
看看地板上那一堆衣服碎布,被撕得乱七八糟,缝都缝不起来,时望可不想赤身裸体的出这个门。要是让人看见了,那简直就是史上最可怕的社死现场,他绝对连夜扛着火车逃离这座城市。
时望正发着愁,忽然房门外传来拧动门把手的声音,时望一惊,连忙拽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蒙的严严实实,只掀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双眼睛来,警惕的盯着门口。
很快,门开了,容屿不紧不慢的走进来,抬头看了眼床上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佯作不知的笑道:“怎么了宝贝,还在睡懒觉?”
“我睡尼玛了个比!!”时望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出来,猛地掀开被子,弹坐起来怒目而视,“你还装无辜,刚才那些东西不就是你在控制吗?!”
容屿的目光在时望白皙的胸口上扫了一圈,欣赏够了之后才没什么诚意的道歉,“好吧,对不起,宝贝,我承认是我做的。”
“你有病!”
“说话也太难听了。”
容屿眼里带着几分戏谑:“只是你平时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所以我才想看看你害怕的样子。”
“你就是有病!”
容屿:“……”
看吧,时望这种人就是这样,伤疤还没好就能忘了疼,这才刚把他放下来几分钟,就忘了刚才是怎么慌张怎么求饶怎么喊老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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