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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忽然冷得厉害,我知道要在宫里斗下去,总得用些手段,可我还是不能接受,他们牺牲掉了一个无辜之人,一个从没挡了任何人的路的无辜之人。
李长风他,会在权斗里沦陷得越来越深吗?会不会有一天,他会彻底丢失自己,变成冰冷的帝王?
太苦了,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人,他会快乐吗?这就是他想要的天下臣服吗?
我趴在桌上,哭得极伤心,不是为我,是为他。
吴萱萱下毒这种事,谁听了都会有疑惑,然而事已至此,皇上和太皇太后都没有要继续查的意思,大伙也就接受这个结果了。
唯有一个人不能接受。
我自身子一天天地重起来,便鲜少出现在人前了,中秋夜宴时,才不得不出了一回门。
李长风同大臣们应酬的空当,梁逐月来给我敬酒,我自是不能喝的。
她一口气喝了三杯,红着眼睛笑,「周舒倦,你们能骗过别人,骗不过我,我什么都知道。」
我向后仰,避开她越靠越近的脑袋。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在我耳畔低语,「我倒看看,你这个孩子,生不生得下来。」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一抬头,只觉得身边全是无形的爪子,她有太皇太后,她有个将军爹爹,她若真要害我,总会有办法。
我早早地回了宫,越想越后怕。李长风后半夜时才来找我,脸色也很不好,他被太皇太后和梁召虎逼得太紧了。
他抱着我,眉头紧锁。
「长风,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快了,阿倦,我会解决掉这些麻烦,我们会好好的,我们的孩子也会快快乐乐地长大。」
我勉强扯了个笑,抱抱他说:「你说,这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呢?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他眉头松了松,也笑,「你说,你来起,叫什么都行。」
「你明知道我没有文化,还叫我起。」
「不许这么说自己。」他亲亲我,笑道,「虽然确实是这么回事。」
「你好烦人……」
最后我俩也没商量出个正经名字,只先叫他小酒。
小酒小酒,长长久久。
十月的时候,我收到了来自锦州的书信。
有孕后不久我就给贤王府写信了,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我的信去得慢,贤王的回信来得也慢。
他说家里的枣熟了,只可惜我和李长风不在,没人吃。
他还交代,有了孩子要万事小心,少出门,只吃小厨房的饭菜,别人给的东西千万不能吃,房里的摆设也要常常检查,当心被人动了手脚。
我看得又差点哭了,好像怀了孩子以后,就特别容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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