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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我怎么会知道。”萧柠凡顿了顿，“是，我承认一开始对她确实是有好感，工作的时候，和她也挺有默契的，我是打算追她，可是知道她有男朋友之后，我就直接放弃了……”

“爱而不得，所以你就杀她了。”

萧柠凡瞥向方纪棠，一脸不屑道：“呵，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我萧柠凡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至于跑去杀人吗？”

“再说为了两年前的事杀人，我吃饱了撑着吗？”

“赵叔。”萧柠凡改口叫了声赵局，“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了解吗？”

说实话，在他的心底是一万个不相信萧柠凡会是凶手。

赵苗祥沉默了。

他示意继续问话。

“你了解车檬吗？”

“说不上了解。”萧柠凡说：“我们就私下吃过几次饭，谈的大多都是工作上的事，不过——”他想了想，“车檬有一段时间状态很不好，总是很紧张，做事情老是出错。”

“有时候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她都会吓一跳。”萧柠凡笑了笑说：“同事们都调侃说她和男友分手了。”

“小夏曾经问过车檬，怎么回事，她说有时候会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无声电话；回家、逛街的时候也觉得有人在跟踪她。”

“她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我不知道。”

“车檬不去上班，你不怀疑吗？”

萧柠凡坦言道：“后来，我调回总公司，贸易公司的事就没再过问，车檬离职的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方纪棠把另外三个被害人的照片推到萧柠凡的面前，他问：“这三个女人，你认识吗？”

目光徘徊，萧柠凡点了点佟璐的照片，不确定道：“她，看着面熟。其他两个，不认识。”

“你确定？”

方纪棠把佟璐和沈怡婷的照片收回，反而把卓霖的照片又往前推了推，他说：“她，不认识？”

萧柠凡很确定摇摇头。

抽出一张A4纸，王捷插道：“在上个月，某校论坛上有人发了一个《系花攀上高枝，豪车接送三观尽毁》的帖子，其中有一张照片很清晰可以看出车牌号。”

“澄A1988X。”

方纪棠：“萧先生，这组车牌号，您不陌生吧？”

呵呵，萧柠凡冷笑一声，“你们就凭一个车牌号就怀疑我？”他双腿叠放，身躯微微往后靠着椅背，他厉声反问：“它就不能是一辆套牌车吗？”

方纪棠被问的哑口无言。

“那天，你在哪儿，有什么人可以证明？”

姜还是老的辣，赵苗祥上来就问萧柠凡的不在场证明。

“上个月？”萧柠凡看着照片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那天自己具体做了什么，“我可以看下手机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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