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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卿本想让他多泡一会儿,缓解一下之前被枷锁困住定是麻木已久的筋络。
天赐已经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药劲儿稍过刚一能发出声音便挣扎着要出来。
念卿小心翼翼将人抱出来,擦干放到床上去。
天赐身上血液逐渐恢复正常流通,酸痛难忍,却抵不过困意来袭,一躺到床上眼神空洞的看了一下棚顶,很快就疲惫的合上了眼。
念卿很想上来陪陪他,把他抱在怀里安慰安慰。于是他果真就那么做了,脱了外衣跳上床来。
跳上来之后就开始后悔,因为天赐原本还算是面色平静,他一上床来之后天赐立刻就皱起了眉,表情隐忍就差开口骂人了。
念卿大概能明白他的感受,小心翼翼伸手过来抱他,谁知天赐立刻就咬住下唇发狠。念卿看到他这样马上联想到了吃独食的狗子,呲牙准备一口咬死窥视觊觎者的架势。
嘶~
念卿还在进退两难,天赐终于忍无可忍紧皱眉头闭着眼睛开口道:“让我一个人静静,你不要烦我,最好滚出去。”
念卿缩着脖子尴尬的咽着口水,全面理解包容他,轻嗯了一声起身,以自己最轻微的动作跳下床去,给自己穿好衣服蹬上靴子,转身心疼的看着天赐,不知该如何才能化解他心中的负面情绪。
“天赐,我就在门外,喊一声我就来。”
天赐不答。
念卿叹气转身出门。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了,念卿转身惊讶的发现,男女老少都在外面呢,各自安静的呆在他们自己的门外。就连孩子们也安静的不出一点儿噪音。
侍卫长把武子成送走后便一个人在游廊里喝闷酒,坐在天赐经常坐的地方。
心爱的人受了委屈,他此时却什么都不能为天赐做,就连在他身边守着他的资格都没有。烈酒入喉,辛辣窜入愁肠,却始终没法把自己灌醉。
念卿走过来坐在他身边,仰头望月叹气道:“还有吗?把你的酒给我一壶。”
侍卫长不看他,斜倚着柱身抽抽鼻子道:“他怎么样了?你怎么没在屋里陪他?”
念卿尴尬的挠挠腮帮子:“把我赶出来了,他说想一个人静静。”
今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所有人都担心天赐,却是不敢去打扰他,就连孩子们也格外的懂事安静的站在母亲身边。
念卿狠狠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对着大家道:“都回去睡吧,我一个人守着就够了。”
众人各自叹气也只有回房了,左右也帮不上忙。
念卿把自己喝的迷迷糊糊,直到侍卫长都回房了,可怜的念卿却像流浪狗一样不知该到哪里去。进屋怕打扰到天赐,离开又害怕他有什么不妥。索性就坐在外面对月独酌。不知不觉竟靠着柱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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