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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定罪

静怡居发生的一切，鸳鸯全都告诉了苏老太君，苏老太君顿时心脏承受不住，林太医赶紧进来清酒。

苏景言知道老太君知道真相后，一定遭受这样的打击，所以让林太医随时候着。

鸳鸯看着苏老太君如此难受，她其实也跟着很难受。苏老太君对她挺好的。

可是如果将来某一天，她能够为昌平侯府换取利益，她心里非常肯定，苏老太君也会像秦如意那样的做法，把自己送出去换取利益。

鸳鸯宁可这辈子不嫁，也不愿意嫁给那种品性不端的纨绔子弟！她一点也不后悔把那个秘密告诉给了苏景言，以及配合苏景言对于荣寿堂内的一切安排。

她心里已经想好了，苏老太君若是走了，她便随了去，他愿意到地底下继续伺候苏老太君。

安公公在荣寿堂内见证了所有的过程，便急忙赶着去祠堂，把他的所见所闻告诉给了皇上。

皇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于苏老太君真的参与了陆湘苓的死亡真相而感到很失望。

祠堂内，吓尿的秦如意、苏碧云的人此刻都已经完全尿失禁，身体散发着尿味，让人闻到就想吐，他们双腿颤抖着，无法挺直地跪着。

他们万万没想到，深更半夜，陆湘苓的灵魂没有显灵，可是皇上显灵了，她出现了。

他们在恐惧中所说的那些真话，全都让皇上听见了，皇上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的面前只有死路一条。

苏守信被一泼冷水泼醒，醒了过来之后，看看到满屋子的人，立刻又想起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他非常的恼怒，可这样的场合，他不敢发怒，他所说的话一定都被皇上听了去了，他此刻心里只想祈求所有的神明保佑他不会被杀头。

“苏守信，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黄上，微臣刚刚那些话都都是假的，微臣是被那假扮的女鬼诓骗了，恐慌之下胡言乱语，皇上切莫相信。”

“臣妇也是，臣妇胡说八道的，皇上千万不要当真。”苏碧云和秦如意都是如此说，可是在场的有谁会相信她们的话？

“你门说你们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胡说？那好，朕给你们证明清白的机会，朕会让刑部和京兆府的人去把陆湘苓的死亡真相，调查个清清楚楚。若是调查出你们说的并非假话，你们便是欺骗了朕，欺君之罪会如何，苏守信你不知道吧？”

“皇……皇上……”苏守信彻底没辩驳之气，无论他现在怎么辩解都没有用的，皇上这个态度是决心要彻查这件事情的。

反而是秦如意问题不大，有什么可怕的？就算她刚刚说出了真相又如何，人证物证在哪里？反正该闭嘴的那些人，她早就让他们通通闭嘴了，如果刑部调查下去，证据不全，皇上也不能给她定罪，否则如何服众。

“秦如意，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人证物证定不了你的罪？”苏景言道。

苏景言拍了拍手，很快祠堂外面走上来了好多人。

“草民参见皇上，太子殿下，各位大人！”这些人齐齐道。

他们当中就有秦如意贴身伺候的徐嬷嬷，有差点死掉的春华，有如意苑的众多丫鬟小厮，有秦如意以前以“莫须有”的最近差点打死的下人，还有方府医。

方府医这些年为他做了不少毒害人的事，苏景言说了，只要他如实指证秦如意，他有办法抱住他的性命。

跪地地上的还有几个外面道上混的小混混，这些人都曾经收过秦如意的亲自，帮他们做些了杀人放火的勾当，他们手上也有一些物证，可以证明秦如意雇凶杀人的证据。

“你们……你们……”秦如意看到他们时，惊恐不已。

“秦如意，你想不到吧。你想把这些知道你的恶行的人统统都杀了。可惜呀，他们都没有死，他们就是人证，他们手上也有物证可以证明你收买了他们逼着他们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秦如意瘫了，害怕了，她不想死，她还没有风风光光受万人朝拜，她不能就这么死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这一切都不是臣妇的本意，是苏守信，是这个卑鄙小人丧心病狂杀害自己的发妻。我不过是个妾，我不得不照他说的做。”秦如意想活命，她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苏守信身上。

她明明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她梦见自己的儿子做了东岳国的皇后，她成了皇上的丈母娘，她是一品诰命夫人，多少臣子的发妻都要向她叩拜行礼，风光无限，那个画面明明那么真实，不可能仅仅只是个梦，一定是哪里错了，或者是眼前的这一切才是梦。

“假的，你们都是假的，你们都是假的，你们只是我的一场梦。皇上没有出现，太子也没有出现。我毒害陆湘苓的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所有人都死了，都死了，我是皇上的丈母娘，我是一品诰命夫人，你们全都给我跪下。”此刻的秦如意已经处于半清醒半发疯的状况，口中大逆不道的话，这根本就把自己往死路上加速推送。

“来人把这个疯婆子给朕带下去。”皇上被秦如意的风言风语吵得头疼。

秦如意被无情的拖下去了，苏守信本来还想狡辩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苏碧云母子三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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