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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衍急急匆匆的走出山外,一骑快马从身边驰过,跑上他来时的小路。马上是个披着大红佛衣的和尚,从他一掠而过的神情看也好似有什么急事。
乔衍刹那间感觉羡慕不已,如果有这样一乘快马就不会耽误送菜的时间了。
其实他本不必这样焦急,燕青风只叫他三五日送一次,他早就完成了任务。
但也不是每天都送一次就不可以!
看到快马突然有了个想法,马只可走大道,我可以走小道,沿着山岭下一条小道小跑前进。
跑了约有六分之一个时辰,前面是田野绿油油无路可去,就由田埂转上大道。
眼前情景又让他一呆,前面道旁的树荫下,又聚集着那班几日来多次见到的官兵。
又突然听到喁喁细语在眼前的大树荫下传出,几乎是吓一跳,因为又听到那个男子的声音。
身旁野草茂密,本想快步窜出,但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上次大河之事得大人相助,贫僧甚为感激。”
又是阿弥陀佛又是大河,这的确是乔衍很想听的话题,如果就如此出去那就听不到了,无奈之下又只好做一回偷听贼。
“觉性大师哪里话,真正该感激的是本官,如果不是觉性大师及时提醒,让衙门冲撞了那些鬼魂,衙门必无宁日,本官必无宁日。”这是那个领兵男子的声音。
那个似是僧人的男子道:“大人说得甚是不错,鬼魂怎能打扰呢?你不打扰他还好,你一打扰他他就打扰你,不是三更上门,就是四更入屋,总是让你没有宁日。如今大人做出这个善事,贫僧日后为他们做法事时必实在相告,相信他们也会感知大人大德。”
“多谢觉性大师,多谢觉性大师!”男子诚惶诚恐的。
“但是这次面对的是佛祖,情形就更严重,如果让孟大人派兵前来,只怕张大人也不能置身事外。”僧人道。
“大师是此话怎说,本官对佛祖一片诚心,日长烧香鲜有间断,更没有打扰佛寺半点意图,为什么就不能置身事外?”男子显得有点紧张。
“孟大人的命令就代表衙门命令,既然是代表了整个衙门,张大人自是不能置身事外。”
“这怎么是好?”男子紧张露于言辞。
“唯一办法就是让孟大人不要发兵。”
“这……这怎么行?”男子又言露为难。
“贫僧看是不是可用上次的办法?”
“这次的情况不同,本官总不能回去说垌清寺就是座空寺,这样是万万瞒不过孟大人。”
“孟大人请的是主持大师,不是找满寺僧人,张大人回去说主持大师去云游不就得了?”
“这个事情不是大师说的这样简单,垌清寺不比大河荒无人烟的,这里行人和香客甚多,如果传出去,本官这顶乌纱帽就完了。”
“这个难题贫僧已经早为大人设想好了,垌清寺后有间用来清修小石屋,贫僧回去劝师父到那清修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如此甚好,只是小石屋必须位于隐蔽之处。”
“那里是垌清寺后山,本来就极少人光临,贫僧回去后更会做些保密工作,石屋位于几株古树之下,为绿荫覆盖,如果不是光临过,远看就是一片树林。”
“此计大妙,本官立即回去禀报孟大人,就说主持大师云游去了。觉性大师为佛殿鞠躬尽瘁,为衙门之安宁惮精竭虑,如此善心堪称活菩萨,本官难言敬仰之心。”
“阿弥陀佛,张大人懂得为苍生作想才是百姓之福。”
“好,本官就此告辞,咱们都依计行事。”
“善哉善哉,做得,做得。”
男子迅速走到对面上马带领众人急驰而去。
乔衍对这个觉性僧人甚为感激,想到燕青风叔叔说的保护大河的计谋,定然有他参与。况且这次他们密议保护佛殿以及主持大师,乔衍一样感到他行事清正,并非耍弄机心之辈。
刚想出去向他施礼,却听他喃喃自语的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清修之人却常打诳语,请佛祖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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