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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连五日为大河送菜,又是没有见过一次小女孩的身影,但是他知道有一只恋母的小鸟,或在沙洲远处或在芦苇丛中始终如一陪伴在大河她母亲旁,足矣。
他始终没有放弃五行掌,偶尔也会练练写字刀,但最让他入迷的是练习晚上的打坐,包括在大树岛的时候,小石屋旁边的巨石下,正是他打坐的地方。
长庆说他的武功很厉害,他感到很茫然,除了感到体内的确有一股渐浓的气息流淌,工作时感到分外轻松外,并没有感到有很多特异之处。
这日看到菜地旁边那块百斤大石,一时想到试试自己的力气,但一扛之下大失所望,除了比以往扛得高点外,也没有显现出与长庆压腕时的“霸气”。
而长庆可以轻轻松松将大石举过头顶。
傍晚时候长庆回来了,笑眯眯的道:“乔衍,你说这个写字刀不错,我也承认是这样,但绝对没有想像的神奇,你的武功不是来自这。”
“长庆哥,我已多次说过不会武功,有也是三脚猫,怎么你总是不信呢?”乔衍感到很无奈。
“不是啊乔衍,你上次压腕不是赢了我?”长庆始终不解。
“你上次是让着我,你没有尽力。”
“尽力了哦乔衍。”
长庆不像说谎,但刚才扛大石已露出了自己的底子,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道:“我刚才刚刚试举这块大石,根本举不动它,由此可以证明长庆哥的力量不知比我高多少。”
“乔衍,真的?”长庆满脸是怀疑神色。
俗话说,检验是最好的试金石,为了消除长庆哥的怀疑,乔衍不在乎再做一次试金石。
走到大石前尽力把大石扛起,长庆看得清楚乔衍脸上已经青筋暴露,显然已经尽力,但距将大石兴起来的确差不少力气。
他自上次推了乔衍一把,兴奋之下用力颇大,但乔衍若无其事一样才怀疑乔衍有武功。
但眼下是怎么回事?
他与乔衍压腕表现出来的情形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乔衍早上送菜时已将又一个五日开始的字条放在篮子上,次日一早即打点行囊去大树岛。
一天的训练结束,晚上就在小石屋向海一边的巨石旁边打坐。
上面的灯火经常一片寂静,说是两位帮主的居处却鲜有晚上开灯时刻,好像两位帮主一直在外不归。
而工作以及训练那边距离小石屋有数十丈,话声又对他没有多大影响,这里真是十分适合打坐之处。
虽说涛声拍岸海风吹树的声音也很大,但有道是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大自然的声音只是拨动了心上弦曲,从中感受到更加静谧的感觉,是不会感到打扰的。
中秋将近,月圆如盆,海上清晖漫洒,好像一缕缕迷人的雾色飘浮在海上,却又不会遮掩到目光,对于海上的波涛看得分外的清楚。
置身于美景,而没有欣赏之心,一心想的就是打坐,打坐,想像着银河气流随着身体的穴道按照督任逆转的方向进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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